了“郡主”,再是如何,她也活不成现在这般,只怕是会无比凄惨。
顾晨颔首,却又语带深意的道:“这运气对于郝观来说,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程柏品了品她的话,道:“自古有言,福祸相依,全要看他自己了。不说他了。兵部右侍郎李光已经被任命为了兵部尚书。他可是我朝最年轻状元,如今又成了我朝最年轻的尚书,说是当朝新贵也不为过。其兄李牧本就深得皇上信重,如今又添这一喜事,当真是烈火烹油,鲜花着锦。”
“我对他们兄弟二人并不熟悉,既然他们能得到皇上的器重,必是可堪大任之人。”
“我倒是与他们兄弟有些交情。他们二人,很是不错。”
顾晨笑了,“我明白你的意思。日后,若是有需,我必不会与你客气。”
“与我有什么可客气的。其实……我不仅是要替兄长和家父向你道谢,更是要向你赔……”
顾晨举杯,道:“我知你所想,本就与你无关,何必自责。莫说了,来,咱们饮了这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