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瑞王呀,可真是咱们家的福星,不仅让荣儿升了官,还让柏儿解开了心结。咱们是不是应该去趟王府?”
文昌侯想了想,道:“恩科之后,不论柏儿中或不中,咱们再去吧。不急在这一时。”
“也好。”
程荣眼看着父母离开,话堵在心里,难受得紧。
上官敏随便找了个由头也离开了,还带走了下人。
程柏掀袍,直直的跪在程荣身前,道:“哥,是我错了。我……我本以为这样做可让你免受旁人的议论,却不知……这才是真的伤了你。”
程荣长叹一声,道:“柏儿,为兄在你心中,难道是个心胸狭窄,嫉贤妒能之人?是为兄哪里做得不好,做得不对,让你以为,为兄见不得你好?”
“我怎会如此想呀!从小就是兄长一直护着我,对我这个做弟弟的无限包容。我是见了京中太多的权贵人家,嫡亲的兄弟会因为爵位,因为家财,因为旁人的议论而闹得反目成仇,恨不得啖之而后快。我不愿见到如此,才想偏了,钻了牛角尖,担心世人的口舌会伤了你,伤了咱们的兄弟之亲。是我蠢笨,是我自以为是。兄长是我最为敬重之人,万不要再如此说了,一切都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