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御书房,很是急切的禀报给了皇上。
顾敬已经冷静了下来,恼怒之后竟从顾晨的“大逆不道”中生出一股心安。这几日一直盘桓于心,难以言说的那份烦躁,散去了。
“让她进来吧。”
顾晨脸色发白,摇晃着跪下,虚弱的唤道:“皇伯。”
顾敬面色不善的看着她,道:“你当着满朝文武做出此等荒唐之举,你可知错?”
“在百官面前惹皇伯恼怒,我知错了。”
顾敬都被气笑了,道:“你这是知错了?你分明是不知错!”
顾晨叩首,道:“我自幼得皇伯和皇婶疼爱。幼时常居于宫内,顽劣闯祸,皇伯和皇婶都纵着。母妃仙逝,父王也走了,皇伯和皇婶便是我的至亲。此等大事,我……孩儿怎能不如实告知与皇伯。孩儿从未为了自己向皇伯求过什么,只这一次,求皇伯垂怜。”
顾晨从未在皇上和皇后面前自称过“孩儿”,是何原因,皇上和皇后心里都清楚。不是顾晨不想表露亲近,而是她不想将自己放到与皇子和公主一样的位置,严守本分。如今这一声“孩儿”,怎能不让顾敬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