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上下,女儿十五六岁,穿着粗布衣裳。一家三口畏畏缩缩的跪下,伏着身子,微微发颤。李太医规规矩矩的跪下行礼。
顾敬看了顾晨一眼,顾晨对那大夫道:“夏先生,你将你险些被害的来龙去脉仔细说清楚。”
夏大夫的身子明显一抖,呼吸都急促了起来。上面坐着的可是皇上呀,如何能不怕。他的眼珠转向了妻女,强撑起胆子,微微抬起上半身,瑟缩着道:“小人……小人……”
顾晨放缓了声音,道:“你不必害怕,如实说来,陛下会为你做主。”
“是是。小人在兴平城开了个小医馆,常年靠给人治病卖药为生。大概五六年前,突然一日,有两个男子来了小人的医馆,给小人看了一张方子,让小人开出与之相克的方子。小人……小人是治病救人的,怎能如此做?但……但那两人凶神恶煞,说小人要是不做,就砸了小人的医馆,让小人无法在兴平城待下去。还……还用小人的家人威胁。又说若是小人照做,就给小人二百两银子。小人……小人……没有办法,就照做了。自那之后,隔个两三月,有时是半年,那两个男子就会拿着新方子来找小人,让小人再开出相克的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