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清滢呼吸发颤。
“你……你就这般厌我?你说我的心病了。那你呢?你做到这般地步,不惜自伤,还要抛下大周的百姓,抛下对父皇的承诺,你的心就没病吗?你心里要是真的没有我,你用得着这般吗?只要你振臂一挥,什么是你做不到的?”
顾晨抽回了手腕,道:“臣不是要谋逆,也不会谋逆。臣如此做,是想全了体面,也可以让众人安心,避免引起不必要的揣测,给朝堂带来震荡。臣……”
“我不要听你说‘臣’!”
“君便是君,臣便是臣。殿下乃先帝的嫡公主,大周的长公主。臣只是皇室宗亲,不敢僭越。”
“好!既然如此,本宫命你必须治好手。本宫命你永远不能离开本宫。”
顾晨躬身,道:“这手,臣已无能为力。臣已与废人无异,无法再为殿下效力。请殿下宽恕臣之罪,略施恩典,准臣辞去摄政王之职,让臣做个清闲王爷。”
顾清滢冷声问道:“你现在是要辞去摄政王,下一步是不是就要辞去大将军,然后带着她离开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