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看王爷的手……很不好了。现在抖的越来越频繁,抖得也愈发厉害。”
安生道:“王爷的手本就有旧伤,后来又灼伤了……王爷这些年日日饮酒,手抖和饮酒有关。现在若是喝得少了,手就会抖,所以才会喝得越来越多。可这样下去只会越来越不好。”
海遥心里难受,低声道:“这些日子给主子梳头,白发越来越多了……主子早就知道,以前我拔几根,主子都是假装不知道……我没法再偷偷拔了,拔不过来了……”说着,红了眼。
安生低下了头。他虽然和海遥互表了心意,主子也知道,但毕竟没有成亲,不能亲昵的安慰。
云逍想了想,道:“这几日主子咳嗽的也多了。不若这样,晚上我劝劝主子,明日去镇上一趟,找个大夫瞧瞧。”
海遥道:“主子哪里会应呀。哪次身子不舒服,主子不都是硬撑过去,怎么都不肯去看大夫。”
靳忠难得有了主意,道:“我瞧见主子腰上系的荷包有些旧了,不如……”
云逍眼睛一亮,道:“对,这是个好主意。就说荷包旧了,去镇上买一个新的,主子一定会去!然后就拉主子去看大夫。主子再是不愿,也不会对咱们发脾气。”向靳忠投去一个赞赏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