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天是不是又去见你的简城哥了?”
我心虚了一下,不过,我没有主动约任何人,我没必要向他解释。
“我爷爷之前的几位朋友约我吃饭,怎么了?你有意见?”我冷声问他。
陆谨言一怔,知道我爷爷当年手握实权,京市朋友众多,此刻,他也不好继续追问,说道:“怎么突然跟他们联系了?”
我淡漠道:“他们毕竟是我爷爷为我积下的人脉,也都是从小看我长大的,我跟他们见面,有什么问题吗?”
陆谨言摇头:“没问题,只是…人走茶凉,你爷爷离世三年多了,有些关系,没必要再维系了,这些年,你都在s市,也不跟他们常走动吧。”
“怎么?你怕了?”我挑眉笑起来。
陆谨言像被戳中心思,他沉下脸色:“我怕什么?”
“你怕我建立自己的人脉,怕我变强,怕我脱离了你也能活得很好,怕你的风雨,再也淋不到我身上…”
“秦娴。”陆谨言当即恼火不已:“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我是你丈夫。”
我点头:“是,丈夫,一丈之内才是夫,一丈之外…谁又知你是人是鬼呢?”
陆谨言被我的话震住了,他拧眉道:“是不是谁教你说这些的?你以前从来不说这些攻击人的话。”
“人到了一定的年纪,经历风雨后,都会懂这些道理。”我冷笑道。
“不,以前的你,温婉乖巧,纯真无害,肯定有人教坏了你。”陆谨言一步一步地朝我逼近:“苏简城这个浑蛋,他在离间我们的感情,秦娴,你别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