聆歌一滞，到嘴边的话，硬生生刹住，朝上官睿挤出一朵笑容。

好险！

差一点又把气氛给弄僵了。

司空聆歌暗暗地吁了口气。

“爱要什么？”上官睿戏谑地挑眉，淡淡地扫了佣人一眼——

居然能让司空聆歌控制住脾气，对自己低眉顺眼。

这个佣人……必须有赏！

“呃……就是……那个……其实……也没什么啦……”司空聆歌表情有些尴尬，“那个……你现在忙不忙？”

“你在我门口踱来踱去，就是为了问我忙不忙？”上官睿饶有兴味地挑眉，越来越觉得司空聆歌的反应有趣了。

“呃……是啊……也不是……哎……总之，你回答我，现在忙不忙啦？”司空聆歌牙一咬，霍出去了。

反正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还是要一刀，早点说完，早点完事。

省得她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坐立难安，没一刻安稳的。

“忙不忙……那要看你找我有什么事了。”上官睿故意把声音拉得长长的，不给司空聆歌肯定的答应。

眼角余光，扫了佣人一眼。

佣人立刻会意，收拾收拾，退下去。

离开之前，还靠在司空聆歌的耳边，特别交待她要稳住气，千万不能惹上官睿生气，否则一切就前功尽弃了。

司空聆歌除了答应下来，还能做什么？

佣人走了。

走廊瞬间变得空荡安静，某种奇怪的气氛，一点一点地蔓延着。

司空聆歌本来都已经鼓起说的勇气了，结果现在一安静，她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了……

“不是有话要对我说吗？进来吧。”上官睿打破沉静，侧开身体，让出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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