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谈得怎么样了?”
“不怎么样。”
傅贺臣垂下头,再次吸了一口手中的烟头。
库勒斯蹙眉,“是他不愿意把技术教给我们?”
“不好说。”
“你还有把握吗?”
“如果有希望的话,他明天还会过来。”傅贺臣吐出一口烟雾。
库勒斯身为傅贺臣的长辈,他并不希望傅贺臣吸烟。
于是他嫌弃地挥散四周缭绕的烟雾,道:“怎么突然抽上烟了?”
话落,库勒斯瞧见房间内外进进出出的医疗官,一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里面是怎么回事?那个白珠又出事了?”
“她的身体不好,孩子可能会保不住。”
傅贺臣掐灭手中的烟头。
“保不住就保不住,等她没了孩子,她身为一个罪人,你就可以任意处置她,早点把她赶出宫去吧。”
库勒斯知道傅贺臣对白珠的感情非同寻常,但是他更知道,如今的傅贺臣没有办法脱离他的控制,所以他自然可以光明正大的替傅贺臣做出决定。
傅贺臣听到这话,他恨不得将手中的烟头烫在库勒斯的皮肉上,于是道:“医疗官已经给了我准音,承诺必须会保下孩子,这一点,伯父倒是没有必要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