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其他人都小。要问谁知道,还真不好说。以前倒是有个岁数大的丫头,不过现在回老家种地了,她肯定知道。”
梁红英一听,心中一喜,觉得有了线索。在这深宅大院里,想打听事儿可不容易,要是能找到那个丫头,说不定能知道些关键信息。要是问西太太她们,都是自己的怀疑对象,问了也白问。
于是,她进一步打听:“大凤姐,你快告诉我,这个回家种地的阿姨住哪儿呀?”大凤歪着头想了想,说:“这我还真知道,出了卧龙镇往西南走十几里地,有个土坡村儿,她就住在那儿。”
梁红英心里激动不己,感觉马上就能找到新线索了。可大凤又补了一句:“不过呢,她回家后家里好像有点变故,有没有搬家我可就不知道了。”梁红英又问:“那这位阿姨她叫什么名字?”大凤说:“她姓白,你见着她就叫白阿姨就行。”
得知这些后,梁红英满心欢喜,想着终于能找到一个知根知底的人了,这对自己调查真相肯定有很大帮助。
第二天,梁红英打算向西太太请假,早点去土坡村看看能不能找到白阿姨。反正府里干活的人不少,多她一个少她一个,西太太估计也不在乎。至于西太太为什么把她安排在身边,谁也摸不着头脑。
梁红英来到西太太面前,说道:“太太,我家里有点事,想回去一趟,耽误一天半天的,您看行不行?”西太太上下打量了她一番,从头发丝看到脚尖,看得梁红英心里首发毛。过了一会儿,西太太叹了口气说:“好吧,姑娘,你去吧。”说完,便扭头看向窗外,也不知道在看什么、想什么。
梁红英得了准假,赶紧谢过,轻快地下了楼。她心想,有了假期就能去办自己的事了。出了府门,她也顾不上找交通工具,撒开腿就朝着十几里外的土坡村跑去。她心里急啊,知道得快去快回,在外面耽误太久,一是怕西太太起疑,二是担心错过什么关键线索。
她一路小跑,好不容易到了土坡村。刚进村,就拉住一个路过的大爷打听:“大爷,您知道谁家的夫人姓白吗?”大爷看了看她,说:“你是要找姓白的那一家?”梁红英忙点头:“对对对,大爷,您知道吗?”大爷叹了口气说:“嗨,别提了,姓白的这一家刚搬走。”
梁红英一听,心里“咯噔”一下,整个人都懵了。她着急地问:“大爷,他们为啥搬走啊?您知道他们搬到哪儿去了吗?”大爷说:“他家遇到点变故,具体搬到哪儿我也不清楚,你要想知道,去问问他们邻居吧,听说邻居知道。”
梁红英一听还有希望,立刻兴奋起来,求大爷带她去找邻居。大爷人好,也乐意帮忙,带着她找到了邻居家。白阿姨家的房子还算不错,可邻居家却十分破败。
大爷喊出邻居家的小伙子,给梁红英介绍道:“就是这家,这是他们邻居,你有啥问题就问他吧,他兴许知道。”梁红英连忙上前问:“大哥,我想问一下,您旁边的邻居搬到哪里去了?我有急事找他们。”
小伙子笑了笑,反问:“你找他们干啥呀?”梁红英说:“这位姓白的阿姨以前在曹府做丫鬟,我有点事儿想向她打听。”小伙子听了,说:“你可是第二个人来问了。昨天就有人来这儿打听,我己经告诉他位置了,你今天又来。这样吧,我再给你说一遍,能不能找到就看你的运气了。”
接着,小伙子指着门前的路说:“你顺着这条路一首往西走,走出三五里地,拐个弯儿,那儿有个小村庄,村子比这儿还小,总共就十几户人家,他们现在就搬到那儿去了。昨天那个人我也是这么告诉他的。”梁红英又问:“昨天来的是谁呀?”小伙子摇了摇头:“反正是个男的,他也没说自己是哪儿的人,来我这儿打听,我就告诉他了。”
梁红英也没多想,按照小伙子的指引,又一路小跑朝着那个小村子奔去。她一口气跑到了地方,果然看到一个只有十几户人家的小村子。她赶忙进村西处打听:“请问,你们知道一个姓白的阿姨住哪儿吗?”
恰巧有个小姑娘刚从院子里出来,听到她打听,便用手指了指身后的房子说:“瞧见没?她家就在那儿。”梁红英一看,心里的大石头总算落了地,赶忙跑到院子里大声喊起来:“白阿姨,白阿姨在家吗?”
屋里出来一个老头,看起来年龄和梁红英的父辈差不多。老头问:“小姑娘,你找谁呀?”梁红英说:“我找姓白的阿姨,她是不是以前在曹府干过?”老头说:“是啊,她是从曹府出来的,家里地多,需要人打理,她就回来了。你找她有啥事?”
梁红英叹了口气说:“以前曹府有点事儿,我想打听打听,就问几句话,没别的意思。”老头却皱着眉说:“可是你来晚了,昨天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