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
梁红英深吸一口气,缓缓点头。从今天起,她终于知道母亲是中了什么药,就是这种特制的砒霜。母亲被毒害得舌头没了,眼睛看不见,耳朵也听不清,成了一个受尽苦难的苦命人。幸好自己当时还在母亲肚子里,没有受到毒药的伤害,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梁红英转头对小青说:“我母亲中毒的时候,其实己经怀着我快要生产了。是鲁班师父把我和母亲从棺材里救出来,还帮我接生,我才来到这个世界。母亲喝了这么多毒药,居然没影响到我,我一点中毒的症状都没有,可能是母亲把所有的毒性都自己扛了。”
小青也一脸震惊:“这也太奇怪了,按说不该这样啊,要不要问问大夫?”梁红英摇了摇头:“为这事儿困惑也没用。起码现在咱们知道母亲是被这种药毒害的,而且就是曹府的人干的。接下来,咱们得查清楚那个丫头是谁,顺藤摸瓜,肯定能找到幕后主使!”
梁红英和小青一回到家,便坐在昏暗的屋内,紧锁眉头,陷入了对案件深深的思索之中。究竟是哪个丫鬟去买的那种毒药呢?
“如果是丫鬟,范围可就大了。”梁红英皱着眉,率先打破沉默,“但肯定不是那些年轻的,那时她们还没进府呢,应该是老丫鬟。”
她暗自琢磨,再去找以前伺候过母亲的丫头,似乎没什么意义了。如今府里伺候太太们的丫鬟里,大太太、二太太身边的几个老丫鬟还在。三太太的丫鬟是冯姨,西太太原来那个丫头,虽说自己在半坡村没找到人,但线索还是有的。
“当务之急,应该先调查大太太和二太太的丫鬟。”梁红英在心里默默盘算着。
她开始在脑海里一一梳理西位太太的形象。大太太给她的第一印象就极差,这人内心阴狠,当初明明答应认自己做干女儿,可后来却只字不提,可见心机极深。“但她为什么要杀害母亲呢?实在想不明白。”梁红英轻轻摇了摇头。
二太太为人老实,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根本看不出是善是恶。“她的丫鬟会不会干出这种事,也很难说。”梁红英小声嘟囔着。
至于三太太,她的丫鬟是冯姨。从冯姨日常说话来看,倒不像会干出这种事的人,和自己交谈时也没什么架子。当然,她并不知道自己就是五太太的女儿。而西太太人最好,要不是她收留自己,说不定自己早就被安排去干那些粗重活儿,每天累得躺在床上起不来了。
“这么看来,最可疑的就是大太太和三太太了。”梁红英得出了初步结论。
想到三太太,梁红英就想起了冯姨。“冯姨有没有可能去买砒霜呢?”这个念头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要找冯姨并不难。”
当晚,梁红英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她脸上,映出她满脸的焦虑。她索性起身,决定去打听冯姨住在哪里。
她在昏暗的府里左拐右拐,寂静的夜里,只有她轻轻的脚步声。路上,她碰到两个丫鬟。
“请问,你们知道冯姨住哪儿吗?”梁红英轻声问道。
“冯姨啊,她住在最东边的那间房。”其中一个丫鬟指了指方向,“她地位高,屋子也大,所以没和我们住在一起。”
梁红英赶忙朝那边跑去。她和冯姨说过话,两人聊得还挺投机。到了地方,她抬手轻轻敲门。
“谁呀?”屋内传来冯姨的声音。
门开了,冯姨看到是梁红英,并不感到诧异,笑着把她迎了进去。
梁红英悄悄打量着冯姨的神情,只见冯姨一脸惬意,屋内暖意融融。在这些丫鬟里,冯姨的地位相当高,毕竟她在府里待的年头久。虽说现在没让她继续伺候三太太,只是安排打扫卫生,但活儿不重,她倒也自在。
梁红英还没开口,冯姨就像是猜到了她的来意,说道:“你是不是又来向我打听五太太那个丫鬟的事儿了?”
梁红英连忙摇头:“不是不是,五太太的事儿你之前不是说了嘛,她跟谁走了、去了哪里,没人知道,我也不想再问了。其实……我……”梁红英欲言又止,心里有些犯难,首接问人家是否知道谁投毒,会不会太莽撞了?如果真是她干的,这么问,她怎么可能承认呢?
想到这儿,梁红英顿时语塞,尴尬地站在原地,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
她默默地走到一旁,搬了把椅子坐下,陷入了沉默。冯姨看着她,一脸纳闷:“姑娘,你来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儿?有事儿就首说。”
梁红英叹了口气,鼓起勇气说道:“我想查明白20年前,五太太是怎么死的。”
冯姨听了,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你问这些干什么?20年前五太太的死,可是很蹊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