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控暴雨轻机枪的机枪手是个满脸胡茬的老兵,他双手稳稳地操控着机枪,眼神中透着狠劲,嘴里还不停地咒骂着:“来啊,小兔崽子们,尝尝爷爷的厉害!”
每一次扣动扳机,枪身都会剧烈抖动,喷出炽热的火舌。
子弹呼啸着划过夜空,在敌人中间制造出一片血雨腥风。
与此同时,在城区的另一个方向,警卫团的一连士兵接到陈峰的指令,正朝着敌人的补给线奔袭而去。他们身形敏捷,在黑暗的小巷中快速穿梭,悄无声息地接近目标。
当距离敌人的补给车队还有几百米时,连长做了个手势,士兵们迅速分散开来,各自寻找掩体。
随着一声令下,迫击炮弹如黑色的流星般飞向敌军车队,爆炸声接连响起,火光冲天,物资被炸得四处飞溅,敌军的补给线瞬间被切断,后方乱作一团。
公馆内,陈峰紧盯着警卫团各部队,不断分析着各个战场的消息,并将指令准确传达给每一位基层军官。
他的眼神专注而冷静,大脑高负荷运转,通过千里传音不断调配着兵力,就像一位精准的指挥家。
而陈正奇和容浅等人待在客厅,坐立难安,正紧张地通过窗户缝隙向外张望,大气都不敢出。
容浅双手紧握,指节泛白,眼神中既有对陈峰的担忧,也有对胜利的期待。
陈正奇则眉头紧锁,虽然心中依旧忐忑,但听见枪炮声距离己方越来越远,心中还是稍稍安定,也渐渐燃起了一丝希望。
或许,陈峰真能给他带来一个意想不到的惊喜。
夜幕下,战火将城市的轮廓勾勒得支离破碎。
陈峰的高空视野如上帝之眼,俯瞰着整片战场。他的警卫团士兵们像一群无声的猎手,在城市的废墟与巷道间穿梭,每一次开火都精准得令人胆寒。
80毫米迫击炮的曲射弹道在夜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随后便是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每一次炮击都精准地砸在卫戍旅的集结地、指挥部,甚至是刚刚架设好的机枪阵地。
此刻,卫戍旅的士兵们惊恐的发现,他们根本找不到警卫团士兵的踪迹。
那些穿着黑色作战服的士兵像是幽灵一样,每一次出现都伴随着致命的火力倾泻,随后又迅速消失在黑暗之中。
他们甚至不敢轻易开火,因为一旦暴露位置,下一秒就会遭到迫击炮的精准打击。
“这仗没法打!”一名卫戍旅的连长躲在断墙后,声音颤抖地对着无线电嘶吼,“我们连敌人在哪都看不见,跟瞎子一样干挨揍,根本无法推进啊!”
与此同时,警卫团的穿插部队已经悄然绕到了卫戍旅的后方。
“一排就位。”
“二排就位。”
“三排准备突袭!”
无线电里传来简洁的汇报,随后,一场致命的突袭开始了。
卫戍旅的后勤补给点、通讯枢纽、甚至是预备队集结地,在同一时间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
警卫团的士兵们如鬼魅般出现,手中的突击步枪喷吐火舌,精准点射,每一颗子弹都像是长了眼睛一样,直奔要害。
“敌袭!敌袭!后方失守了!”卫戍旅的通讯频道里一片混乱。
卫戍旅的士兵们终于开始崩溃了。
他们原本以为,凭借人数优势,至少能用人海战术压垮警卫团。可现实却是,他们连敌人的影子都摸不到,反而被对方打得节节败退。
不少士兵开始丢下武器,四散逃窜。军官们怒吼着开枪阻止溃兵,但恐惧已经像瘟疫一样蔓延开来。
“旅长,三营已经溃散了!”
“五营联系不上,可能已经被全歼了!”
“炮兵阵地全部失联,我们完了!”
卫戍旅旅长面如死灰,他颤抖着看向王武,却发现这位司令的脸色比他还要难看。
“混蛋,你指挥的这都是些什么东西?”
“堂堂1万人的部队,在占领了各个战略要地和总统府的情况下,居然连敌军一个团都歼灭不了!”
“那可是兵力只有1000人的警卫团,你们究竟是干什么吃的,饭桶吗?”
“司令,不是属下不努力,而是敌军火力太猛了,开战到现在不到半小时,卫戍旅已经伤亡近4000人了!”
后者语气震撼中带着委屈。
他属实没想到,同样是夏国军队,陈峰的部队竟然强悍到了如此地步。
“废物!全都是废物!” 王武歇斯底里地咆哮着,一把抓起手枪,对准了旅长的脑袋。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带着你的卫队冲上去!否则,我现在就毙了你!”
旅长绝望地闭上眼睛,最终咬牙点头。
片刻后,卫戍旅最后的精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