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满老年斑的脸："不...我的三十万年苦修...啊！"

他枯瘦的手指撕下大块带着白发的头皮，露出森森头骨。

最后一声惨叫中，他炸成了一团人形的往生香，那袅袅青烟在空中凝结成一个忏悔的"悔"字，久久不散。

焦黑的大地上，百万个火团正在静静燃烧。

每个火团里都有一张安详沉睡的脸，那是他们最初转世时的纯净模样，尚未被世间的罪恶污染。

林默的衣袂拂过余烬，那些火焰便一朵接一朵地熄灭，就像百世轮回终于走到尽头的长灯。

熄灭时发出的轻微"噗"声，仿佛是灵魂最后的叹息。

黑影在虚空裂隙中剧烈扭曲。

原本凝实的身形此刻像被搅浑的墨汁，边缘不断模糊又重组，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震颤："你竟然...连因果都能斩断？"

那声音中除了震惊，还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恐惧。

突然裂开的时空间隙中，传来比九幽业火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波动——那是不该存在于世的禁忌气息，仿佛某个沉睡的古老存在被这场战斗惊醒。

林默的轮回之刃突然发出预警的嗡鸣，刀身剧烈震颤起来。

他低头看见透明刀刃上，正浮现出一张从未见过的陌生脸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