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过去式。

而不是“难道，是神迹？”，现在式。

也就是说，盖贝尔曾经在阿莱斯身上看到过疑似神迹的现象。

而且，他脸上那一闪而过的表情。

那是一种充满喜悦和兴奋的表情，就像看到自己期待己久的事情发生了一样，而不是看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时的惊讶表情。

盖贝尔迅速收敛了表情，闭上了嘴巴，似乎不愿意多说。

“所以呢？”

看到他犹豫不语，阿莱斯追问道。

“我拔出来了，您应该教我剑术了吧？”

盖贝尔一时语塞。

***

【无名混沌对你的小胜利感到满意。】

【你获得了混沌的奖励。】

深夜，正在图书馆看书的阿莱斯，收到了胜利的奖励。

看到这条信息，阿莱斯微微一笑。

“看来他决定教我剑术了。”

白天他举起斧头的时候，并没有立刻获得奖励。

但现在收到信息，看来盖贝尔最终还是认可了他的表现。

“仅仅是举起斧头，不可能获得认可。”

盖贝尔之所以改变主意，是因为阿莱斯之前树立的形象。

聪明、勤奋、不断努力提升自己。

再加上他对学习剑术的渴望，以及展现出的天赋，盖贝尔自然会对他另眼相看。

“总之，结果是好的。”

阿莱斯查看了无名混沌给他的奖励。

【无名混沌己将“墙中鼠”特权赋予你。】

【现在你可以通过触手共享感官。】

“共享感官？”

阿莱斯对这个能力很感兴趣。

但现在人多眼杂，不方便立刻尝试。

他环顾西周，然后假装去厕所，悄悄溜了出去。

“让我看看，怎么用……”

阿莱斯在一个僻静的角落里召唤出了触手。

瞬间，他感到一阵轻微的眩晕，触手的视野和声音开始与他自己的感官重叠。

【墙中鼠：可以通过触手共享感官。】

两个视野略微重叠，但并没有让他感到混乱。

他闭上眼睛，更容易集中注意力在触手的视野上。

阿莱斯控制着触手，将它伸进地板的缝隙里。

阿莱斯的脚下，正是忏悔室所在的楼层。

他知道盖贝尔和耶夫哈尔去了忏悔室，所以他一开始就锁定了这个目标。

他必须知道盖贝尔对他的看法。

触手顺着墙壁的缝隙，一路延伸，最终停在了盖贝尔和耶夫哈尔所在的墙壁附近。

触手末端形成了一个简单的耳朵，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

“您说他举起了插在木柴里的斧头？”

“是的，院长。”

不出所料，阿莱斯的事情传到了院长的耳朵里。

“或许他只是天生神力？这看起来不像是神迹。”

“不，院长。”

昏暗的忏悔室里，盖贝尔捂着额头，低声说道：

“阿莱斯很可能是圣体，体内蕴藏着神迹之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