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还不错。

“听起来不错。”

这意味着，只要海萨贝尔在他身边，他就可以一首利用红色圣杯的力量。

虽然红色圣杯为了自己的阴谋，甚至不惜牺牲自己的天使，但这或许正是神明们的行事风格。

无论出于什么原因，红色圣杯都希望阿莱斯能够不断变强，最终获得成功。

而它想要的，只是在阿莱斯成功之后，在他身边安插一个自己人而己。

既然知道了真相，阿莱斯没有理由拒绝。

但他还有一点疑问。他抱着双臂，看着镜中魔女。

“我的身份，它不在乎吗？血肉预言者似乎很讨厌我。”

红色圣杯厌恶无名混沌。

不，所有的信仰都厌恶无名混沌。

即使是那些没有意识的神明，在设定上，也对它没有丝毫好感。

阿莱斯不认为镜中魔女会不知道他的身份。

毕竟，血肉预言者己经见识过了。

然而，镜中魔女却平静地说道：

“双重联盟对我们来说，稀松平常。你应该也不会完全相信我们吧。”

言下之意，小心被背叛，是各凭本事。

不，或许红色圣杯早就做好了背叛他的准备。只要无名混沌的力量开始壮大。

“好，只要你能确定一件事，我就接受你的提议。”

但阿莱斯也不会坐以待毙。

***

海萨贝尔醒了过来。

她看到，周围的墙壁如同血管和肌肉一般蠕动着。

房间的中央，一颗巨大的心脏，如同祭坛一般在那，正在有节奏地跳动着。

虽然眼前的景象让她感到有些怪异，但她却本能地感到一阵安心。

她能感觉到，这是阿莱斯为他自己创造的圣域。

“你醒了。”

阿莱斯收回触手，走了过来。

海萨贝尔知道，他己经和红色圣杯谈妥了，于是再次跪伏在地。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完全取决于阿莱斯的决定。

阿莱斯俯视着海萨贝尔，开口问道：

这是他决定是否留下海萨贝尔之前，必须要问的问题。

“你为什么要选择留在我身边，海萨贝尔？”

而不是为了家族，为了荣誉，为了享乐？

如果海萨贝尔没有背叛红色圣杯，她本可以得到这一切。

而现在的阿莱斯，什么都给不了她。

海萨贝尔似乎有些难以回答这个问题。但她最终还是开口了。

“我也不太清楚，阿莱斯大人，只是……”

“只是？”

“我想站在胜利者的一边，这是我这辈子学到的最重要的一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