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瞧,那位爷,自打过了怒江,杀得人比咱全团杀的鸡还多呢?”
阿译刚刚想说话,又听见了李乌拉破口大骂:“队列里嗡嗡嗡的,说什么呢?不知道队列中不准说话,继续跑步。”
阿译只能闭嘴,然后随意瞥了一眼,迷龙怎么在这?
迷龙纯粹是烦孟老爷子,只能入列跑步发泄着内心的不满。
等到中午在阵地上吃饭的时候,迷龙就找到了烦啦。
“赶紧的,把你家的老头弄走,弄得我整天不安生。”
烦啦扒拉几口饭,回答:“这不挺好的,你看,现在你不就天天来军营里报到,这才是军人的作风。以前你十天半个月都看不见人影,还是军人吗。”
迷龙拿着小棍子敲着:“你再不弄走,我抽你了。”
烦啦一屁股坐地上:“打吧,我是没办法。我怕他,他不怕我。”
迷龙眉头紧皱,和他坐在一起:“他怕谁?”
烦啦耸耸肩:“咱团谁最凶,他怕谁。”
迷龙嘟囔着嘴,一阵心烦:“乌拉,不成、不成,当初就是他把你爹弄我那去的,这事还没找他算账呢。”
烦啦笑了笑:“您找他算算账,不就可以了。”
“我又打不过...对啊,算账。没错,是算账,这一个月的租金,柴米油盐可不少,你等着。”
迷龙高高兴兴上山了...迷龙满脸哀愁的下山了。
烦啦笑了笑:“这么快就把钱给你了?”
迷龙一脸郁闷:“他说那是谁的爹,谁养。给钱!”
烦啦大惊失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