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启山戴着黑色头套,被捆绑在椅子上。.k·a¨n¢s·h¨u_j*u+n/.*n+e?t\
“你们是谁?”
“要多少钱,说个数,我绝不还价!”
可不管他怎么叫喊始终都没人搭理他。
半个多小时前,他侥幸从警方的围堵下逃脱,可没开心一会,就被人打晕带到这个不知名的地方。
空气中飘荡着一层淡淡的烧焦味,像是不久前被大火焚烧过。
“把他的头套摘下来。”
当冰冷且带着杀意的声音传来,崔启山心里咯噔一下,这个声音他听了二十多年,无比熟悉!
崔启山向声音传来的方向转身,惊愕道:“冯...冯茹?”
很快,有人摘掉黑色头套。
映入崔启山眼帘的正是死里逃生的冯茹。
冯茹目眦尽裂,她的声音像是冰川断裂的脆响,尾音拖着细碎的冰碴“哈哈哈,我的好儿子!没想到吧?” 每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间挤出来的,带着金属摩擦般的刺耳。
“你好好看看,这个地方你熟悉吗?”
冯茹看向四周,满是断壁残垣和黑色灰烬,她的爱人阮惊天就是在这里被崔启山折磨致死。
崔启山瞳孔巨震,当时虐杀阮惊天有多痛快,现在就有多慌张。@|:齐=3盛?小@D说1网? t更+??新§最¤快?/
“妈!我知道错了!”
“我也是一时糊涂啊。我只是...只是一时间不能接受你...”
崔启山想解释,可又无法组织语言,眼里的慌乱更盛。
这一刻,他宁愿自己被警察抓住,也不愿意落在冯茹手中。
冯茹仰头大笑:“哈哈哈,不能接受什么?是不能接受我出轨?还是不能接受我不爱你那个死鬼父亲!”
冯茹无比毒怨的看着崔启山:“我唯一后悔的事情,就是心慈手软,没在你出生的时候就掐死你!”
当年就不应该把崔启山生下来,更不应该留崔颢一条狗命!
或许是已经知道难逃一死,崔启山也不装了,他眼里泛着滔天恨意。
“冯茹,你就是一个贱人!为了一个情夫,你残害自己老公,还害情夫生孩子,妄想窃取崔家基业!
活该你丧子又丧夫!
你有本事就杀了我啊!反正你也没把我当儿子!
哈哈哈哈...!”
崔启山大骂着冯茹,眼里没有一丝对母爱的渴望,只有浓烈的厌恶和憎恨!
“是叶修远帮你的吧。ˉ?E:=-Z?D?小??说[网;? {更&新?ˉ?最)快μ你知道他是夏梦琪的男人吗?”
“真没想到啊,你居然和杀害你儿子的凶手合作!崔启铭泉下有知,绝对不会认你这个母亲!”
崔启山的话,不断刺痛冯茹的心。
可如果有选择,她又怎么会和叶修远合作。
她做局杀了夏梦琪的父亲,而夏梦琪为了报复她,在新婚大喜之时夺走她最爱的儿子。
冯茹和夏梦琪之间,本就有深不见底的仇恨。
但这个仇恨和崔启山比起来,又不算什么了。
没人能接受至亲至爱被残忍杀害,还是就在自己面前。
冯茹冷冷的看着崔启山,她挥挥手道:“把他也带上来。”
很快,有人将一个满头白发、骨瘦如柴的中年男人带到崔启山面前。
崔启山惊恐万分:“爸!你怎么在这里?”他没想到冯茹这么狠,居然连崔颢也被抓来了。
崔颢面如死灰,他在精神病院被折磨了十多年,好不容易侥幸活了下来,可最终还是难逃一死。
崔颢不甘心的问道:“冯茹,我自问没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这样对我们的儿子?”
“哈哈哈!你有脸说没有对不起我的地方?”
“你在外面玩女人也就算了,你居然还把那些贱人带回我们家,在我们的婚床上乱搞!”
崔颢年轻的时候是羊城有名的花花公子,眼里只有美人,享受生活。
冯茹被气笑了,她强忍着悲痛,失声爆出惊天秘密:“为了追求新鲜感、刺激,你甚至把我迷晕,丢给你的兄弟玩,你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
那一夜,冯茹喝下了崔颢递来的牛奶便昏睡过去,醒来床上一片狼藉。
她还以为是崔颢...。
可没想到,事后有人拿着照片找到她,胁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