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哪有！”

“嗯哼？”

白凌击穿了爱丽丝，后者继续嘴硬，可在白凌看来，她全身上下就只有嘴是硬的。

“好啦，好啦，社长大人~”

“我现在还不能做到，艾丽西亚那个家伙说，血族还需要成长一段时间就是啦........”

“啧。”

白凌吐槽着，爱丽丝分明能感觉到那一份恳求，她想了想：“我不知道.......”

“也是呢~社长大人那么优秀，这一片天地都是你打下来的吧~”

在她之前，这分明就是个魔法中世纪异世界，白凌知道，所谓魔族的火炮和火枪，还有那强大的舰队，分明就是面前这个家伙的杰作，在学校里头她又不是没手搓过钢管击发武器拿来当作业。

“嗯，是呢，我这样的人，还配不上呢.......”

爱丽丝不知道说什么好，白凌这样的家伙她无法去评价，她没经历过他的生活，只能用自己的善去包容每一个人。

“社长......不，算了”

白凌回想着过去，自己的人生真是烂透了呢~若不是穿越过来，也许第二天自己就会死掉了呢~

“我知道。”

爱丽丝踮起脚尖，摸了摸白凌的头：“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也许充满荆棘，也许只有绝望，但用有限的时间追求自己所梦想的一切，毫无疑问是勇敢之举。”

“但人生总会有点遗憾，让时间来解决这一切，好么？”

爱丽丝看着远方，呼吸着硝烟和血腥的气味，有些事情容不得她左右，这个新生的国家若不屹立，这些遍布大地的工厂若不继续生产出精良的工业品，那么她所做的一切都将白费。

哪怕抛弃一切，抛弃感情，与平常生活断舍离，她己经将名为现代文明的潘多拉魔盒放出，那么若不是时代袭击一切。

就是黑暗摧毁文明。

她要成为传说中的西格玛之人，抛弃感情，只留下信念。

白凌靠近爱丽丝，两人对视许久，气氛本来是逐渐变得不正常，可爱丽丝突然皱起眉头。

“混蛋！你靠太近了！”

爱丽丝挥拳打向白凌，后者结结实实吃了这一拳，差点倒在地上，爱丽丝抱臂站立，看着他：“南通是吧。”

“哇啊，下手好重。”

白凌看着爱丽丝，他知道是他以后，过去的想法本想全部表达，可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都没有机会了。

“好了振作起来，阿白，诶........对不起，但.......你知道的，事情很多。”

白凌挣扎着，看向爱丽丝，再看看窗外的景色——没错，一切都变了，他们面前的是一整个旧世界，这个旧的世界甚至还未进行第一次变革。

皇权被神权所压制，而人所与生俱来的权利，如今并未被人们授予，摆在他们面前的，是上亿的，几乎未开化的民众。

“你是要.......”

“就像我们祖辈所做过的那样。”

白凌点了点头，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爱丽丝和他认识的那个人，确实是同一个人，那个白痴的，异想天开的，痴心妄想的——理想主义者。

他露出微微的笑容：难道还有什么理由不支持她呢？教会的中古社会的确能让他享受到人上人的权力，但那有怎么样呢？中世纪的国王，他的生活难道会比一个现代普通家庭的生活享受要好么？

白凌看着爱丽丝：“勇者不见以后，教会还会召唤下一位勇者吧？”

爱丽丝点点头，没错，教会的确会召唤下一任勇者。

“那么，若是召唤的是个麻烦的家伙，对我们来影响都很大，若是教会不再召唤勇者，那么就不会有什么改变，不是么？”

爱丽丝点点头，的确如此，百年来教会不被魔族击败的唯一原因就是勇者，召唤勇者像抽卡，抽着抽着总会出货的。

那么只要占着这个位置，教会就没法出货不是么？

“你是说.......”

“在那之前，就由我来为您分担吧。就作为我，为革命的献身吧。”

爱丽丝看着白凌，长呼一口气：“嗯.......”

“对了，社长，爱丽丝.......”

白凌捡起泥土中的圣剑，插入腰间的剑鞘。

“我加入你的革命，你的现代革命，但——不要做暴君，嗯，爱丽丝同志，也不是只有你，梦想着曾经遥不可及的革命。”

爱丽丝想起了什么：“圣城第三大街，从美雅服装店往左第三间房，进去左转下地下室，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