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每次说话都没好气。哎呀哎哎呀！”

顾辰的嘴角抽了抽：“你如果还是我刚认识你那会儿，一个博学多闻，有爱心，正正经经的老头形象的话，我相信我还是会很尊敬你的。”

“啊？我现在变了吗？”

废话。

自从老李第一次被扫黄，电话打到顾辰手机上的时候，顾辰对其就己经改观了。

一个好色、猥琐的老头。

不过说起来，老李依旧还是博学多闻、有爱心。

只不过他的博学多闻，随着世界观以及眼界的开拓而变得有些不够看了。

这种感觉，就像是常年稳占魁首的小镇做题家学霸，考到了清北。

周围全是某某大赛保送的同学，而自己却是连这些竞赛都没听说过。

等到毕业，周围同学不是选调就是出国，再或是保研。而自己却只知道考公考编、考研就业几个大字。

很可悲。

老李现在就是这样。

在他原本的领域，帮人处理点鸡毛蒜皮的灵异事件。对阴阳界的基础知识储备够了，但再高一层次，涉及到世界规则、远古秘辛等方面的内容也就知之甚少了。

顾辰来到水银湖边，环视了一眼。

然后尝试将感知异能往水下探去。

发现能探入其中，顾辰顿时松了口气。

如果感知异能连个水银湖都不能探查，那顾辰确实应该郁闷这感知异能到底配不配算是高级异能了。

随着顾辰的探查，遗憾的是，十来米的距离压根连湖底都探查不到。

感知异能是以精神力为基础的。在精神力被封禁的情况下，感知异能仍能往外探查十来米己经是很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