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一下我的岳父岳母了,咱什么时候结婚?”
金妍小鸟依人地躺在唐泽仁的怀里说:
“这段时间领导调整,我的工作也有可能再变动,过年期间我不一定有假回家!”
唐泽仁轻轻地抚摸着金妍的身体,开玩笑地说:
“我每月加上奖金也不到两千,你现在的收入就是我的两倍多,要是再升职还不得涨到五千?
政治经济学上说了,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以后我在家里岂不是更没地位了?”
金妍支起身子笑着看着他说:
“那可不!以后你就得完全听我的话!”
唐泽仁很亲昵地刮了一下金妍的俏鼻子,开玩笑地说:
“你工资涨的这么快,看来我这个小医生是真的配不上你了!”
金妍也开玩笑地说:
“那可不!要不是你在那件事上把本宫伺候的很好,早就将你扫地出门了!”
唐泽仁继续开玩笑地说:
“那你应该给我介绍一下升职的经验,让我也能赶快当个领导,省得这样受人欺负!”
金妍有些不自然地转了个身,原躺回唐泽仁的怀里,说道:
“这有什么可介绍的,只要抓住大领导的意思,按他的想法把事情做好了就行了。你比我清楚,只是不愿意那样做而己。
我一个快退休的老同事曾经和我说过,等人到了一定年纪,没有稳定的收入,没有存款。
亲人遇到事情你拿不出钱,你就会明白,什么脸不脸的,什么情啊爱啊,在钱面前屁都不是!
成年人的安全感,不是别人给的,而是钱给的。我知道你对物质没太高的要求,咱俩的收入在这个城市也都不算低。
但我觉得可以暂时不在乎金钱,可是权力和金钱又无法完全分开。咱这种毫无根基的人,想拥有权力就得用金钱铺路。
只有拥有了权力你才能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事,才不会被人踩在脚下。
你想想如果你现在是卫生部长,你想让医院怎么改革他不就得按照你的想法改吗?”
唐泽仁总觉得金妍是个挺有野心的人,一谈起工作就不再是那个清纯的小姑娘,总是无意中就将话题转到权力上。
唐泽仁考虑再三,觉得自己是不是真的应该有所改变。如果真的被医院开除了,或者是被边缘化了,以后想当个普通医生也当不了怎么办。
第二天开始,来找他看病的病人,他也试着让验验血、验验尿,做做B超之类的,也尝试着给开些他认为没什么用,也无关紧要的西药。
没有一个患者对他的这种行为提出丝毫的质疑,都非常信任他,他让患者做什么都毫不犹豫地去做。
虽然这些检查结果对他来说毫无参考价值,他也不用看这些结果,但还得装作很认真地研究解释一番。
刚开始的两天心里总在自责,但想起方老说的,有时候为了达到自己高尚的目的,不惜采用一些卑鄙的手段。
也许这也和道长说的,要想成为大医,必须融入现代社会相吻合。用这种精神胜利法,很快就说服了自己。
既然这个社会病了,自己又没有好的药方治好这个社会的病,也应该尝试改变自己融入进来。
等时机成熟了他就去外面租个房子,自己开个诊所,那也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做事。
现在显然还不行,目前也就经常来医院的患者知道他,出了医院的门又有几个能认识他。
没有名气、没有职称,开了诊所也没人来看病,医院这个大平台对他来说还是必不可少的。
本来计划春节和金妍一起回趟老家见一下双方父母,将两个人的事定下来的。但金妍太忙了,没抽出时间,只能再往后拖一拖。
春节假期后上班的第一天,患者很少,一开门来了两个感冒比较严重的患者后,一首等到快十一点了才又来的第三个。
唐泽仁对这个患者印象还挺深,因为这个是他第一个给开检查单子的患者。
患者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女士,第一次来看病时的主要症状就是胃疼、烧心、泛酸,还有很多其他的症状。
以前一首在第一中心医院治疗,诊断为慢性糜烂性胃炎,病程也有五六年了,总是反反复复的没治好,这半年更严重。
又去省中医学院附属医院治疗一个月,唐泽仁看病历,还是他们学校的一个老教授给看的,开的半夏泻心汤加味。
刚开始的几副药也挺管用的,但停了药就又反复。
后来听人介绍说,市中医医院的小唐大夫看女性肚子疼这类病很在行,于是就找唐泽仁试试。
唐泽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