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的顺道送一下那几个没车的,最主要就是让小于送小郑回学校。
邢娜的老家离省城不到二百公里,和唐泽仁的老家差不多,也没有什么不习惯的地方,邢娜父母对唐泽仁也挺满意的。
大年初三,邢娜就和唐泽仁回到省城,准备婚礼的事。这半个月的假期一天也没轻松过,真的就像打仗一样紧张。
好在邢娜从两个月前就开始筹划,想的也很周到,整个过程也很圆满。
邢娜找了个旅行社,雇了两辆大巴车把农村的亲戚都拉在了省城,婚宴结束后又让在省城周边玩了一天。
唐泽仁的表叔表婶带着他的小表妹,在省城住了两天也回了老家。
这半个月别说是邢娜了,就连唐泽仁都感觉像是脱了一层皮,但看邢娜脸上幸福而自豪的表情,再累也值得。
邢娜的弟弟邢捷,今年十九岁,刚上大一,在外省的一个大学学的计算机专业。
小伙子其实长得挺帅气的,就是带着高度近视眼镜,也不是很爱说话,看上去属于那种标准的技术男。
只要有时间就待在屋子里看书,也不怎么和他这个姐夫说话,这段时间总共加起来也没和他说过十句话。
邢娜的父亲也是少言寡语的人,她母亲的性格和邢娜一样很外向,也是家里的主事人。
邢娜的长相随了父亲,但是性格随母亲,完全就是继承了父母的所有优点。
办完婚礼后,邢娜的父母也想回老家,邢娜有些生气地问:
“好不容易来一次,干嘛这么着急?”
邢娜母亲说:
“快开春了,哪能总待着,得回去准备种地了!”
邢娜还是装作很不高兴的说:
“我不是说了吗,小捷也上大学了,你们也该歇歇了。我们现在的收入挺高的,咱今年就别种地了!要是我生了孩子还想让你们给带呢!”
邢娜母亲看了一眼丈夫,笑着和邢娜说:
“那你赶快给我生个外孙,我们就不种了!”
邢娜很俏皮地笑了一下,凑在母亲的耳边说:
“我己经有了!”
邢娜母亲不可思议地看着女儿问道:
“真的?”
邢娜点了点头说:
“这个月都过了一周了也没来!这两天想去检查一下!”
邢娜母亲很高兴地说:
“行!今年就不种了,那我们也得先回去。就是不种也得包出去,不能说扔就扔了吧!等把外孙和孙子都给哄大了我们还得回去种地!”
邢娜的父母和弟弟在她以前的房子住,邢娜和唐泽仁晚上吃完饭就回新买的那套房子。睡觉的时候,唐泽仁说:
“你说的是真的,我摸摸脉!”
邢娜笑嘻嘻地问:
“当然是真的了,中医真的能通过摸脉就知道是不是怀孕?”
唐泽仁一摸,果然尺部是很明显的滑脉,也很高兴地说:
“那当然了,再过几天从面色上都能看出来!”
邢娜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心里很高兴,笑着说:
“我还想这两天找时间去医院检查的呢!”
唐泽仁装作不满意地说:
“你真是有眼不识金镶玉,你老公这么高的医术,还用找他们检查。”
邢娜抱着唐泽仁亲了一口,装作为难地说:
“那你以后去那屋住吧!”
唐泽仁趁机抱住邢娜耍赖皮似的说:
“这才哪儿到哪儿!只要注意点儿,五六个月都没问题!”
邢娜亲昵地打了唐泽仁一下,撒着娇说:
“那以后轻点儿,别那么不管不顾的。你要是把我儿子伤着了,我饶不了你!”
唐泽仁己经有些按捺不住了,笑着说:
“你咋就那么肯定是儿子?我还想要个闺女呢!文文静静的多省心。儿子太老实了容易受人欺负,太调皮了又讨人嫌。”
邢娜一边配合着,一边说:
“我就想要儿子,养儿子才省心呢!生个女儿,小时候总怕碰上坏人,长大了又怕上当受骗,什么时候都得为她操心!”
现在己经到了最后关头,唐泽仁也不想再讨论这个永远没有正确答案的问题,说道:
“说什么也没用,三个月后就见分晓!”
邢娜又问了最后一个对于唐泽仁来说是很傻的问题:
“你们真的能通过摸脉就判断出是男是女吗?”
唐泽仁很自豪地说:
“比B超都准!”
诊所一开门,唐泽仁又收到了去新疆那位大哥邮寄过来的五十几公斤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