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似乎是一句妥协的话。
虞少琴犹豫了起来。
她望向了坐在一边的林锦堂。
似乎在征求他的意见。
林锦堂看了一眼庄小强,问道:“你真的愿意回答我所有的问题?”
“当然,我一定会回答。”
林锦堂举起手,对着身后的保镖比划了一下。
其中两人转身离去。
不一会,这两个保镖将被绑住双手的苏裳,带到了小强的面前,她嘴上还贴了一块胶布。
看到小强被绑着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苏裳马上就用力挣扎了起来,嘴里不断地发出“呜呜”的声音,眼里面充满了担忧之色,紧盯着对面的小强。
小强双眼露出愤怒的火焰,怒吼一声:“虞少琴,放了她,放她离开这里。”
虞少琴看到小强越是焦急担忧,就越是得意。
她哈哈大笑几声之后,对着小强说道:“放了她?不,没有这么简单,我让你见到她了,现在你应该兑现刚才的话了,先回答我们的问题,你看她现在没有任何伤痕吧?但是如果你不回答的话,那我就很有可能让她很快全身都遍布伤痕。”
小强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恨声说道:“所有要对付我,去伤害我家人的人,我一定会让他(她)后悔的。”
“现在说狠话己经没有意义了。”说完后,虞少琴对着一个持刀的男子伸手过去:“刀给我。”
那人迟疑了一下,将手中的刀放在了虞少琴的手里。
虞少琴将刀锋架在了苏裳的胸口上,冷冷地问道:“你是想要看到血溅五步,还是你选择兑现你刚才的话?”
小强重重地哼了一下,颤抖着声音说道:“你们问吧!”
“是不是容西海亲自去找你,让你回来帮容家守住西海集团的?”林锦堂凝视着小强。
“对,是他亲自来找我的。”
“什么时候?”
“在我回来北京前半年左右,快春节的时候。”
“他那个时候己经重病了。”
“他是带着医生一起来我老家找我的。”
“你和容西海之间是不是有什么约定?”
“十三年前,我被迫离开北京,他担心我被王国良利用,继续和他作对,我们之间签下了一份协议,他保证我在北京所有亲朋好友的安危,我不能够为王国良提供任何服务,而且......日后如果他需要我帮忙的话,由他本人,或者持有他玉斑指的人,对我发出传召,我无条件服从。”
“谁是持有玉斑指之人?”
小强眉头一紧:“不知道。”
“撒谎。”
“我为什么要撒谎?跟我有什么利益关系?我必须要知道吗?”
“容紫霞如果没有持有玉斑指的人给她授权,她敢动容家基金里面的资产吗?”
“那是容家的事情,和我没有半毛钱关系,难道你不允许容家人持有那玉斑指吗?”
小强明白,现在可不能够让林锦堂夫妇知道自己的妻子苏裳就是玉斑指的持有人,否则的话,风险会随之加剧。
他的回答,顿时让林锦堂无言以对了。
短暂的沉默之后,林锦堂站了起来,慢慢地走到小强的跟前,凝视着他,深深地打量了他几眼,继续问道:“你回来北京,是不是容西海让你将我们彻底赶尽杀绝的?”
小强马上目光一凝:“容西海没有让我将你们赶尽杀绝,但是我回来之后,将你们鼎瑞资本,香湾国际,香港曦文公司,华海证券等等企业查了一个遍的时候,我就决定,你们这些人留不得了。”
他的目光也在瞬间变得犀利无比起来,让林锦堂下意识地心中一凛。
站在林锦堂身后的虞少琴一听,不由冷笑一声,嘲讽说道:“好大的口气,你凭什么?”
“你放心,我凭什么会让你看到的,你们通过天河资本洗黑钱,后来因为担心这事被我曝光,所以将天河资本剥离出去,推到公众的面前,却重新创建一个叫做香湾国际的公司,利用香湾国际,将思达公司收到 各种肮脏钱,转移到曦文艺术品公司里面,再利用曦文公司在香港的便利,将大量的黑钱漂白,将你们的资本流出海外,又通过肮脏的手段,得到了几家证券公司的股权,操控证券公司为准上市企业做假账,包装申请上市,其后,用老鼠仓去操控上市公司的股价进行获利,再利用安盈财务的渠道去走账,控制几十家国内外的公司,伪造虚假合同,获得大量不明所以的投资者的自己,涉嫌非法集资等等的行为,我就是凭这些,足以让你们剩下的人生在监狱里面度过了。”
林锦堂和虞少琴脸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