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胜!”
“你们倒是靠着战事升官发财了!”
“可我大军撤走不久,胡人马上又反叛了。”
“朝廷屡次出兵,劳民伤财,徒而无功。”
“这战事越来越频繁,地方反叛胡人越来越多,何解?”
“皇上!”
户部尚书拱手说:“胡人黑骨等十三部反叛,必定事出有因!”
“如若我们不调查清楚就贸然兴兵讨伐,肆意屠戮,势必激起更多胡人部落反叛。”
“这些胡人也是我大乾子民!”
“我们当以安抚为主,不能再肆意东兵!”
“这打来打去,死的人越多,仇恨越大,胡人越要反叛,长此以往,国将不国!”
吏部有官员站出来附和:“我大乾周围强敌环伺,对我大乾虎视眈眈。”
“一旦我大乾兵马陷在辽州节度府,战事久拖不决,到时候如何收场?”
“微臣建议派一大员去辽州节度府,行安抚之事!”
三朝元老,镇国公,从一品骠骑大将军李信闻言,对这些主张安抚的文官们怒目而视。
“安抚?”
“你们安抚的还少吗?”
“每一次我大军将胡人镇压下去,本可以将胡人绞杀干净!”
“你们都上书要求饶恕胡人,要皇上给他们改过自新的机会,以彰显我大乾的宽宏,皇上的仁德!”
“可那些胡人领情吗?”
“每一次都是放虎归山,胡人恢复元气后,再次起兵反叛,以至于辽州节度府百姓不得安宁!”
“这一次胡人再次起兵叛乱,杀我节度使,挑衅我大乾天威!”
“如若不兴兵讨伐,还去安抚,岂不是显得我朝廷软弱可欺,助涨他们的嚣张气焰!”
面对李信的斥责,文官们不以为然。
“杀戮太多,有伤天和......”
“去你娘的有伤天和,那是胡人没有杀到你家门口!”
朝廷大员们各有主见,主战派和主和派争得不可开交。
皇帝眉头也拧成了川字。
辽州节度府的胡人叛乱是老大难的问题了。
别说他们大乾了。
前朝的时候。
胡人也屡屡兴兵反叛。
皇帝想到节度使被杀,这一次胡人做的的确是太过分了。
如若不严惩,还行安抚之事,那他们大乾的脸面往哪儿搁?
在思索一番后,皇帝心里有了决断。
皇帝的目光扫过众人,争吵的百官都识趣地闭上了嘴巴。
皇帝那带着杀气的声音在大殿内响起。
“胡人以前造反叛乱!”
“朝廷一再宽宏饶恕,不仅仅赦免他们的罪过,还许以高官厚禄,可谓是仁至义尽。”
“他们不知感恩,还再次叛乱!”
“士可忍孰不可忍!”
皇帝的声音冷厉:“我朝廷当兴兵讨伐,以安天下!”
这话让主战派们精神振奋。
“皇上英明!”
主和派则是神情凝重。
这要是打起仗来,武将们怕是又要起势了!
“诸位爱卿,谁能献上破敌良策,朕重重有赏!”
“诸位爱卿畅所欲言!”
皇帝话音刚落,镇国公李信就开口了。
“皇上!”
“胡人无非是依仗着骑兵犀利,我们应当按照老办法,当扬长避短,坚壁清野,依托城池与胡人对阵!”
“待胡人的粮草耗尽,我们再出兵进攻,必定可以大败胡人。”
皇帝微微摇头,他对李信提出的这破敌之策,不甚满意。
胡人多骑兵,来去无踪。
他们每一次行坚壁清野之策,固守城池,等胡人饱掠一番后再收复失地。
每一次都能收复失地,斩杀一些落单的胡人,捷报倒是挺多,可对无法对胡人有效的打击。
这个办法城池虽没有被攻陷几座,可每一次都有大量人口牲畜被掳走,生灵涂炭,损失惨重。
“皇上!”
“我们当抽调所有骑兵去辽州节度府,用骑兵在野战中击败胡人!”
皇帝还是摇头。
十年前自己的父皇集全国所有三万骑兵征讨胡人,想一劳永逸的解决掉叛乱的胡人。
他们大乾的骑兵与胡人骑兵血战三天三夜,最终的结果是三万骑兵全军覆没。
自己的父皇气得一病不起。
他们大乾的骑兵到现在都没恢复元气。
胡人弓马娴熟,以彼之短攻彼之长,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