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营地内,骑兵压根就冲不起来,这就极大地限制了胡人骑兵的战力。
并州步军凶猛地往前冲击,不断对那些胡人展开围杀。
“都督!”
“突进去了!”
看到进攻的步军突进了胡人营地,后方的并州军士气大振。
“一鼓作气,杀进去!”
曹震看前方有了突破,当即又投入了好几千人参战。
几千名生力军顺着撕开的缺口杀进胡人的营地,迅速击溃了胡人的抵抗力量。
眼看着大势己去。
留守营地的胡人只能放弃营地,西散奔逃。
在营地外与并州军骑兵厮杀混战的骑兵眼看着自家营地被攻破,士气也受到了不少影响。
又经过了一番混战厮杀后,胡人骑兵这才不甘心地撤离战场,朝着另外一处营地且战且退。
曹震麾下的骑兵追击了一阵后,这才鸣金收兵。
经过一日的苦战。
曹震率领的并州军攻破了一处胡人的营地,斩杀胡人步骑三千余人。
除此之外。
他们还俘获了胡人的上万头羊和大量的草料。
这些羊都是胡人军队移动的补给。
他们走到什么地方,这些羊都会跟随到什么地方。
现在一口气被曹震他们俘获了上万头,胡人损失不可谓不小。
当曹震率领的并州军这一天攻破了一个胡人营地,斩获颇丰的时候。
另外的几处战场,则是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
有两路大乾军队非但没有攻破胡人营地,反而是自己差一点被反击的胡人骑兵击溃。
若不是后方的兵马迅速上前接应,他们损失就大了。
定州城内一处大宅内。
大乾皇帝赵瀚手持着战报,面色阴沉。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
“朕调拨那么多钱粮养兵!”
“这打得什么窝囊仗!”
“除了镇北侯曹爱卿今日大胜外,其他几路兵马没有战果不说,还损兵折将!”
“丢人!”
面对心情不好的皇帝赵瀚,一众大臣们都是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
事实上双方鏖战了几个月,折损了无数兵马。
如今战事陷入了僵持,谁也奈何不得谁。
这让赵瀚这个皇帝己经逐渐失去了耐心。
他调集数十万军队御驾亲征。
现在却迟迟无法击败倾巢而出的金帐汗国,现在己经让他有些骑虎难下了。
可是他很清楚。
此战若不胜,不仅仅白白耗费那么多钱粮,死伤那么多将士。
他到时候没有办法给天下人交代,更没脸见人。
到时候丢人现眼,有损他的威望。
所以哪怕知道现在军队苦战数月己经到了强弩之末。
可赵瀚依然不愿意退兵,他还想坚持。
“报!”
正当赵瀚在怒批将领们作战不力的时候,又有信使急急闯入大堂内。
“皇上!”
“从淮州押送前线的粮草,在河州境内遭遇了流窜到我们后方胡人骑兵围攻!”
“五百多车粮草尽数被胡人焚毁........”
听到这个消息后,皇帝赵瀚勃然大怒。
“废物,废物!”
“护卫粮草的人是谁,传旨,抄家,斩首!”
这己经是短短半个月内,又一次粮草被袭击的事件发生了。
正面战场陷入胶着,胡人也派出了不少小股骑兵渗透到大乾后方,袭击粮道。
半个月内,有十多路运输粮草的车队被袭击焚毁。
大乾的运粮队众多,源源不断从各处调运粮草到前线。
十多路车队被袭击,对前线大军的影响虽不大。
可是胡人骑兵屡次得手,还是让赵瀚这个皇帝很生气。
在下令对护卫粮草不力的将领抄家斩首后。
皇帝赵瀚当即又下令。
“马上调兵!”
“一定要将这些流窜到后方的胡人骑兵尽数剿灭,确保粮道顺畅!”
面对皇帝赵瀚的这个军令,兵部尚书钱睿则是面有难色。
“皇上。”
“我数十万大军云集定州一线,这几个月的鏖战厮杀,兵马损失很大。”
“若是从前线抽调兵马去护卫粮道,恐会影响前线战事........”
赵瀚看了一眼兵部尚书钱睿。
他怒气冲冲地道:“兵马不够,那就再从各州府征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