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没有可能，你看到的123点都是假象，是你的敌人给你的假象。

当你看到的数据是假的，那么你算出来的结果也是假的。”

弗兰克说完，把头扭到陈枫这边。

“陈枫，我知道你是个人才，甚至可以说是个天才。

但是华尔街从来不缺天才，你知道吗？世界上多少学子毕业后希望进入华尔街工作，世界上有多少大学的数学教授在为华尔街的投行工作，为他们设计量化交易模型。

你既然留下来，我就肯定要教你一些东西，或许在股票的推算上我这个老头都不如你，我想了一晚上，我能够教你的，或许只有如何清楚的认识华尔街吧。”

“坐下来吧，我现在教你第一堂课。”

弗兰克示意陈枫坐下。

陈枫听完，乖乖的坐了下来。

“刚才我给你看的这个陷阱，是一位耶鲁大学的数学教授为高盛投行设计的一个数学模型，我跟你讲一下高盛这家投行吧。

高盛集团成立在1869年，它是由戈德曼家族马库斯-戈德曼于1869年在纽约创立........”

弗兰克开始给陈枫讲课，陈枫安安静静的听着。

今天弗兰克跟陈枫讲的是高盛集团的一些往事，这老头好像 非常清楚高盛的情况。

他从高盛的发家史，再讲到现在高盛的内部结构，还有业务分布情况，以及这个集团存在哪些问题，他都一清二楚。

弗兰克给陈枫的感觉是，这老头就是一本活字典。

这一节课，从西点钟开始，一首讲到了六点半，天色暗下来，才结束。

弗兰克看了看手表，说道：“好啦，关于高盛的，我就跟你讲那么多。”

陈枫站起来向弗兰克鞠了一躬：“谢谢老师。”

“你喊我什么？”弗兰克有些惊讶。

“我喊你老师。”陈枫回答道。

“你给我讲课，教我知识，自然是我的老师，在我们华国上课前下课后，学生都会向老师行礼喊老师好老师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