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我家里。”陈枫回答道。

“这段时间，你在干嘛？”马西莫探长又问道。

“当然是看股票，这是我的工作。”陈枫回答道。

“你有没有参与到微软公司的做空？”马西莫探长提出这个问题时，死死的盯着陈枫的眼睛。

“有。”陈枫回答后，停顿一下，问道：“我想问一下，做空微软公司不犯法吧？这在金融市场很常见。”

“陈先生，现在是我在提问你，你只需要配合我，回答我的问题就行了。”

马西莫探长没有回答陈枫的提问，而是跟他强调了规则。

“说一下你是怎么做空的。”马西莫随后又抛出一个问题。

“我通过计算机和电话，遥控我在香江的公司，让他们去做空，如果你需要查什么资料，我非常愿意提供给你，因为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合法的。”

陈枫在马西莫探长面前，不断地强调自己是合法的。

马西莫探长说道：“我们己经安排人去搜查了你的住所，并且对你的电脑进查封，我们联邦调查局的计算机专家，目前正在进行破解，相信很快就有答案了。”

他看了一下自己的本子，又问道：“你认识弗兰克摩根吗？”

“当然，我和他是朋友。”陈枫没有否认他和弗兰克的关系。

马西莫探长继续说道：“根据我们的了解，弗兰克摩根和他的爱德华投资事务所参与了做空微软和Facebook的行动，并且获利颇丰。

我们查了他们的交易记录，还有弗兰克摩根的通话记录，发现股票行情发生反转前，你都和他有过通话，无论是股票上涨还是下跌，你们通话的时间太过凑巧了。”

“我们只是打个电话而己，这并不犯法吧。

他向我请教股票操盘思路，我收取顾问费，为他提供意见。

在华尔街的很多金融机构，都有这一项付费项目。

完全合法合规，我不认为有什么问题。”

面对着马西莫探长的提问，陈枫应对自如，没有露出任何破绽。

在审讯室的左边有一面墙，墙上是一块玻璃镜。

这是一面双面镜，在玻璃镜的背后可以看到里面的情况。

一个老头和一个年轻人站在镜子的另一边，他们的目光都在注视着陈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