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叶伯常那个傻子,居然跑到我家那个老破小的小区来买房子。”
“后来我爸三万八,把那个房子卖给他了。”
“有了这几万块,我们家己经把新房拿下。”
“国庆后,就可以搬到新家了。”
“这么看,我的运气还是比他好吧?”
嗒!这次叶盈打过去的羽毛球,薛露没有接,球就这么砸在地上。
薛露的三观第一次被叶盈给震得稀碎,她呆呆地看着薛露,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叶盈朝她挥手,走到她面前摇晃她,“你怎么了?”
薛露不理解,“他是你堂哥?”
“堂哥怎么了?”叶盈撇撇嘴,不以为意。
薛露说,“你不觉得他己经很可怜了吗?”
叶盈说,“可怜怎么了?是我让他变得可怜的?”
薛露说,“你们家的房子你自己都说跪在地上求别人买都不会有人买的。”
“你为什么要卖给他?”
“他没有做过什么伤害你的事吧?”
“他从来都没伤害你,你为什么要伤害他?”
叶盈有点不开心的样子,“我是你朋友,你怎么帮他说话。”
“他要买别人家的房子,我们家有意要卖房子,又是亲戚,肥水不流外人田的道理你都不懂?”
薛露的表情就更复杂了,你们家嫌弃人家的时候,当他是丧家犬一样的厌恶。
你们家想占他便宜的时候,就是亲戚了?
薛露以前只是觉得叶盈小,见的事少,有点幼稚和单纯。
现在看来,可能是当朋友的时候掩盖了一些严则性的问题。
薛露是不是该重新认识一下这位朋友了。
叶盈正在摇晃薛露的时候,球馆门口以许登顺为首的领导进了球馆,所有的人都朝那一行派头看来最大,地位看来最高的人迎了上去。
叶盈拿手肘顶了顶薛露,“你看叶伯常,坐在那里跟个死人一样。”
“有时候他倒霉是自找的。”
“他这样的人,一辈子不会有什么大出息。”
“听我话,离他远一点。”
薛露不禁想:叶伯常倒霉、没出息,在单位被孤立的话,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感谢凉拌脚皮送的秀儿,感谢大家这些天送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