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姗在电话里问,“叶总,没打扰你吧?”
叶伯常和景姗又不是仇人。
只是那晚离开后,一首都没有联系。
叶伯常告诉自己的是跟景姗应该断了,可是这些天下来,景姗给他的印象还是很深的。
叶伯常说,“没有打扰,怎么了?”
景姗说,“我就是想起那天拿了驾照,一首都不敢开车。”
“我记得那天你好像还答应要陪我练车的。”
“你不是说家里没有干面条,我买了几把。”
“还有……照相机……叶伯常,这段时间没看到你……”
“有点不习惯了,你呢?我想听真话……”
叶伯常说,“我也是!”
门背后的薛露听到了这三个字,她抿了抿嘴,怀里抱着一套厚毯子和枕头,果然还是有点酸,也有点气……
叶伯常吐出这两个字的时候,也在看着那道门。
景姗的开心好像都能从话筒当中溢出来似的,“新年快乐,小男人……不对,时大时小的男人……”
景姗的车从叶伯常的脸上压过去之后,便挂了电话。
薛露这才抱着毯子和枕头出来,扔在沙发上,“今晚,你睡沙发。”
叶伯常说,“不是有卧室吗?”
薛露说,“你凭什么睡我卧室啊?哼!”
她一定是误会了,叶伯常用客卫洗漱完之后,再出去,看到的是薛露躺在一段沙发上。
于是他躺在了另一段上边,拿脚对着她的头。
薛露抬头看到的是叶伯常的脚底板,翻身趴起来就朝叶伯常扑了上去,“头顶头,懂不懂?懂不懂?”
整套沙发分三段。
叶伯常睡三人座,薛露睡两人座。
两人头顶着头,薛露说,“这样就可以睡在一起,只是暧昧,又不会超过暧昧的尺度。”
“叶伯常,我要把你身边那些狐狸精都赶走。”
叶伯常说,“你在她们的眼里也是狐狸精啊。”
送薛露去机场前去接叶湘雪。
她看到叶伯常和薛露时,疑惑地问,“你俩没睡?”
叶伯常点点头,“睡了!”
啊?睡了?叶湘雪半张着嘴,满是惊讶。
叶伯常又拼命摇头,“没睡!”
这会,不管说睡还是没睡,好像都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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