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爆发混战。
到了西县,有什么状况都是自己说的算。
联军的命令只要不是送死的活,他就尊一尊,要他帮忙打羌人?
他就这么点亲兵能打什么。
至于段煨马腾不听令,那说明韩盟主无能,跟他一个县令有什么关系。
为防止生变,袁绍骑着快马出城,街上的人对他指指点点,以往尊敬他的守城将士,换上韩遂之人,此刻正在嗤笑。
“好一个卑贱之子,这种小人也配待在联军?”
“我真恨不得杀了他,他为了一己私利,我们冻死多少人?”
“……”
面对议论,袁绍本以为自己能做到古井无波,却还是止不住的心里落寞。
他好像一生都伴随骂名。
幼年因为多舛的身世,母亲常受袁术母亲辱骂,每夜以泪洗面,他未能幸免。
懂事了他结草庐守孝六年,何尝不是躲避议论的一种方式。
成年后又因和袁家背道而驰,最终间接害袁家下狱,整个洛阳风言风语。
他选择躲在家中,而后和幼年时一样,选择用一种世人敬佩的方式来改变他人对他的看法。
如今身在异乡,命运再次跟他开起玩笑。
袁绍深吸一口气,喃喃道:“当我返回洛阳时,那三人定要主动为我敬酒。”
他不再留念,驾马而去。
刚出城门,袁绍突然勒马,皱眉望向东北方向。
他感受到一股杀气,而且那边黄沙滚滚。
羌人来这么快?不应该。
也好,韩遂的苦果提前来了。
他冲马超快速命令:“快走,即刻出发。”
……
城中,韩遂正高兴呢,他一脚踹开袁绍住处大门,以后这就是自己住的地方了。
谁料还没开心多久,门外响起凌乱的脚步。
转身一看,就见一名将领衣冠不整,跌跌撞撞的跑过来,突然就跪倒在地。
表情跟家里死了人一样煞白,又像是见到了极为恐怖的事情。
“韩将军,大事不好了。”
韩遂脸一沉,“你叫我什么?”
将领感受到杀气,哆嗦了一下,赶紧道:“盟主!”
韩遂这才满意,问道:“出什么事了?”
将领哀喊道:“城外……城外漫山遍野都是军队,他们要攻城了。”
“放屁,酒喝多了?”
韩遂一脚将他踹翻,大白天的做什么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