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其它只有床垫的病床相比,这张病床上还多了一个白枕头,以及一套蓝白条纹的被子。-比·奇?中-蚊-枉? /蕪,错.内\容`
此时那个病人正好被被子盖住全身,只能看出一个轮廓来。
医院病房出现病人当然很合理,就像恐怖片里出现鬼一样。
“头儿,里面啥情况?”刘继熊在门外问道。
“先别进来,有点问题!”随着我话音刚落,不远处那个被盖住的病人忽然动了一下!
只见被子稍稍一震,一只干枯如鸡爪的手便伸了出来!
要苏醒了?
我紧张地盯着那里,许久不见其它变化后,这才慢慢靠近。
这家伙其他部位被被子盖得严严实实,实在看不出什么,唯有那只露出来的手,看起来让人十分不适。
那只手就像一截干枯的木头,除了骨头,就只剩下一层干瘪的皮。
那层皮泛着一股病态的黝黑油亮之色,好像涂了一层尸油。
看着那如同指节一般长,己经微微泛黄的指甲,我开始思索起来。
要不要看看这被子下面的玩意儿?
从那张纸条来看,我们想要出去,还要至少经过三个房间。
很明显,这条路远没有我刚开始想象的那么轻松,每次切换房间,周围的环境便阴沉几分。~x+i_a.o^s¢h¢u^o/c,m-s?.*n.e¢t′
刚开始切换那次,只是走廊亮度稍微改变,倒也无伤大雅。
但这次不仅阳光几乎己经消失,甚至就连原本空无一人的病床上都出现了神秘尸体。
更重要的是,这尸体似乎并没有死透。
我将手放在这具尸体的头部位置,接下来只要轻轻一扯,就能见到这家伙的真容。
不过似乎有点暗。
我看了眼旁边那被拉上的窗帘,在掀开被子前,先走过去将窗帘打开。
夕阳的余晖从窗户外照进来,让整间病房都亮堂了许多。
试着推了推窗户,果然纹丝不动。这玻璃看起来也很久没擦的样子,模模糊糊的,除了一点微弱的阳光,也看不清外面的景色。
见比刚才亮了一些,我便又将目光投向床上。
“嗯?”
那只手怎么缩回去了?这家伙…难道怕光?
心中有了猜测,我再次将手放在它的头部,只是当我要扯下这层被子时,却感到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和我拉扯!
透过被子的轮廓,我能清楚的看到这具尸体的双手,此时正从里面牢牢抓着被子,不想让我将其掀开。
“嘿,劲儿还挺大。!二/叭.墈?书·旺/ *罪_歆+璋`节.更¨歆¨筷_”在用力拉扯一番之后,我终于明白,如果不使用其他灵异力量,光凭这具身体是大概无法和它抗衡的。
而且在如此非人力量的拉扯之中,这床被子依旧没有任何破损,足见其也并非普通造物。
“进来吧,现在安全了!”我对门外喊道。
在将刚才发生的情况告诉进来的众人之后,他们看起来也并不是很吃惊,毕竟这种阴间环境下,不碰到点诡异才是真的诡异。
“飞哥,你说这纸条上不会是个陷阱吧?”田张斌有些紧张的问道。
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一旁的潘妮却指着一张空床喊道:“这张纸条是谁放这的?”
顺着她指的方向,我这才发现,在这张床的一角放着一张折好的纸。
刚才的注意力都被床上的吸引到,居然漏了这个?
用蛛丝将那张纸卷过来,再确认没什么问题后,我才打开。
里面依旧是东瀛文字。
见状,田张斌麻溜的掏出自己的手机,首接开始翻译起来。
好在这张纸上只写了三行字,而且语法也很简单,田张斌很快便将内容全部翻译完毕。
“光君…继续…走…请…”
“安静…保持…最好…”
“他们…避开?扔…东西?”
“笔迹看着跟之前那张纸条一样,应该是一个人写的。”刘继熊伸着脖子,一边看着田张斌手中的纸条,一边说道。
“头儿,怎么说?”潘妮也是问向我。
“应该是人留下的。”我看着两张纸条说道。
“这两张纸应该是从同一本笔记上撕下来的,版式一样,字迹看起来也很工整,不像是那种诡异写的字。”
我说着自己的判断,同时心中也有些疑惑,到底是什么人,居然敢藏在这种危险的地方,躲避那连绵不绝的雨?
而且对方用了不知什么手段,果断在雨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