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然后打开水龙头洗我的手,“喷了我一手的口水。”
“不不,小江,江,江大师,你,当真有天眼?”
“别叫我大师,叫我小江。”我边说边随手抓过一条叠的整整齐齐的白毛巾就擦起手来。
擦完我就把毛巾扔在了一边,继续不咸不淡道,“天不天眼只是个叫法而己,你知道就好了,我也没跟别人说过怕引起误会,金老板你也帮我保密。”
“哦!好!”
我发现我在金大牙面前不小心露了一手后,自己说话的气势都不一样了。
虽然我不让金大牙叫我大师,但是我感觉我说话的样子就不自觉就有那么一点大师的范出来了。
这说话语气有点慢条斯理,刚刚那毛巾扔的都有点,啊,那个飘逸起来了!
“你是不是每晚梦到杀人砍头的画面?”
我这话一出,金大爷是眼珠子瞪的老大,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我。
“江,江大”
“别叫我大师啊!不好听,搞得我跟神棍一样!”
“哎好!小江……爷!”
“金老板,过了啊!”
“小江爷,或者小左爷!左爷!”金大爷呵呵笑着跟着我出了洗手间。
“别了,叫我小左,好的很。”
“那就左爷!小左爷!这个我感觉好听,也不会把您喊老了?”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这是欣然接受了金大牙的提议了。
想一想如果我走进金州大饭店的大堂,一堆前凸后翘的美女喊我“左爷,怎么最近没喊我去你房间里聊天啊?”
那场面,多美好!
“左爷,您这真有天眼!连我晚上做的梦都能看见?”
别说,我还真看见了!
跟昨天晚上我在红浪漫吸那把太师椅不一样,刚刚我一碰金大牙的那颗金牙时,头脑里立马就有了一幅画面。
就是到处都是在砍人头,我看的真切,很像古代战场上打扫战场时砍人头回去领军功的画面。
而且,我第二次触碰那颗金牙时进一步看见有人在挨个检查人头嘴里的牙齿。
所以,如果我没猜错金大牙的这颗金牙应该是元朝时期战场上某个人头嘴里拔下来的。
或许是拔的时候此人还没死透,所以怨气极大就留存在了这个金牙上。
所以,我发现我不但能够看见事物身上的阴气,还能进一步看见这阴气里藏着的怨毒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