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别吓打听,也别乱说去。”水生叔瞪了他一眼。
这名社员乐了,又到边上排队去打水。
“周先生,不成,咱们得过去瞅瞅去。”水生叔说道。
“成,咱们过去吧,就是怕富贵讳疾忌医。”周先生点了点头。
两人达成了意见统一,这个事就必须得操持起来。
小富贵为了整个葫芦大队操碎了心,可不能让他因为这个事操心。
“呀,水生叔、周先生,你们咋过来了?”
看到俩人走进院子,陈富贵迎了出来。
“富贵啊,最近挺好吧?”水生叔笑着问道。
“还成,每天过得都挺悠哉。”陈富贵有些纳闷的回了一句。
“听说你还吃了炸知了?”水生叔又跟着问了一句。
“哈,这事您都知道了啊。其实味道是真的很不错,也能给孩子们一些零花钱。”陈富贵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水生叔和周先生互相看了一眼,更加认定了心中的猜测。
小富贵平时干啥都是干脆利落,现在因为吃知了猴反倒变得有些腼腆,看来是真的为了治病啊。
“富贵,要不然我给你枕下脉?”周先生笑着问道。
“我?我身体好着呢,用不好啊。”陈富贵有些不明所以的说道。
“水生叔、周先生,要不然今天的早饭就搁我们家吃吧。”这时候陆明月也从里边走了出来。
“明月,你最近的身子是不是有些虚啊,我给你枕一下脉吧。”周先生开口了。
陆明月也是有些蒙,不过还是把手腕给伸了出来。
陈富贵就更纳闷了,今天是咋地了?为啥周先生就想给自己一家看病啊。
“明月的身子最近好了很多。”枕脉后周先生笑着说道。
“最近吃得好了一些,也不用去上工。”刘明月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金蝉虽好。富贵啊,也要节制一些的。”周先生隐晦的提了一句,然后就跟水生叔往外走。
刚刚枕脉己经明白了,陆明月的肚子里是空的,那肯定是陈富贵有问题了。
要不然吃这么多的知了猴干啥?
这俩人糊里糊涂的来,又糊里糊涂的走,陈富贵和陆明月就听得更糊涂了。
吃金蝉咋了?好吃就得多吃点,节制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