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谁检举揭发、谁跟着看热闹不知道咋回事的刑罚轻。但是领头的呢,这个罪应该是最重的吧?”陈富贵又接着问道。
刘所笑着点了点头,“那肯定的,因为这里会分辨一个主犯和从犯的考量。
听到他们俩的对话,好几个人齐齐扭头看向了小平头。
陈富贵和刘所的话听明白了,这次肯定是躲不过去了。如果自己是从犯,量刑会轻。
小平头呢?这一下子可就慌了。
奔着十年的笆篱子蹲?等自己出来的时候得是个啥样子?
自己冤不冤啊,就是想给陈富贵一个教训,咋就成了啥抢劫还未遂的?都不知道是啥意思啊。
他很想告诉刘所,自己是被强哥派来的。
但是呢,他现在同样也不敢说。
混社会,讲究的就是一个义气啊。
自己要是反水了,将来蹲笆篱子都可能会受欺负。
“刘所,那就先这样,明天或是后天我就把相片给送过来,然后你们就能首接送到法院去了吧?”陈富贵笑着说道。
刘所点了点头,“一切顺利的话,差不多,这个案子还是很清晰的。”
虽然陈富贵说得有些夸张,但是也就是夸张了一点点而己。
他可不介意陈富贵多吓吓这些人,陈富贵做这么大的局,为的肯定是强哥。
只不过陈富贵的手腕太高,说的这些话还都是诛心之语,己经给这些人吓得不行了。
这些人在街面上逞凶斗狠,那算个啥啊?现如今才是他们经历的大阵仗。
就那个小平头,现在都是双目无神,而且……还尿裤子了?
你就这么点能水,你还跟着人混啥社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