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票。”
陈富贵正跟乔老爷子和周先生聊天呢,水生叔走了进来。
“初步反馈的结果咋样?”陈富贵好奇的问道。
“对于这个事儿呢,大家伙儿是非常支持的,毕竟咱们要是立了新规矩,以后大家也都能省心一些。”水生叔说道。
“不过对于这两个方向,大家就暂时没有一个定论呢。估摸着啊,就得看最后的投票结果了。你琢磨得咋样了?”
“我这里也没有别的招,家里边孩子多的,将来办事情的次数肯定也是多。从广义上来讲,这确实是能占一些便宜。”陈富贵说道。
“份子钱定额,对于他们是有些好处的。要是份子钱首接取消,他们操办婚礼也是一笔开销。”
“咱们能做的也就是啥呢,如果真的取消了份子钱,将来在这方面大队在白事上可以给予适当的补助。”
“红事就无所谓了,本来也是喜事。而且这也就是目前的小困难,等将来大家伙儿赚的钱多了,弄上一场宴席也花不了多少钱。”
“现如今照着一桌七块钱的成本来张罗席面的话,那个席面就己经很了不得了,反正我就是这么想的。”
水生叔点了点头,也确实是这么回事。
你下馆子花十块钱,能够来上一桌。自己做的话,那个成本就会更低。
更不用说葫芦大队本来就是做这个买卖的,相关食材的采购只能是更便宜,席面还得顶呱呱。
反正听陈富贵这么一说吧,他个人都倾向于就首接取消随礼的份子钱。
账怕细算,好像除去了盖房子、布置新家的钱,光宴席也没几个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