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陈富贵也把菜都给端了上来,给闺女的糯米酒得倒好。然后又拎着酒瓶,给张全友也满上。
“全友大哥,咱们这是不外,今天我多说两句。”陈富贵说道。
“富贵,你说。”张全友赶忙说道。
“你那么紧张干啥?就是教育孩子这个事,我不仅仅得跟你说,回头也得张罗着学校开个家长会,统一说一下。”陈富贵笑着说道。
“咱们故老流传下来的规矩,教育孩子可是有七不责呢。对众不责、愧悔不责、暮夜不责、饮食不责、欢庆不责、悲忧不责,还有一个疾病不责。”
“这都是字面上的意思,也很好理解。现在你管着咱们合作社蔬菜种植的事,一天也是东跑西颠的不着家。”
“而类似的情况,在咱们大队别人家也会有。孩子嘛,哪有不犯错的。我们家这个大宝贝谁看着都夸,实际上调皮捣蛋的事没少干。”
馨馨也不在乎了,反正有糯米酒喝就行。
“那我这么管法不行?不是有当面教子一说吗?”张全友有些纳闷的问道。
“哈哈,‘当面教子’啊,其实是被很多人误解了。并不是说当着别人的面教育孩子,而是说孩子犯错的时候要及时指出来。”陈富贵乐呵呵的说道。
“等回头我总结一些经验,到时候咱们就在小学开个家长会,把这个事说一下。得有咱们大队自己教育孩子的规矩,更不能说上手就上手。”
张全友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皮,估摸着自己是真的没管对。富贵说的话,一般都没有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