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支撑一下了。反正只要咱们县的经济发展起来,我觉得这是没啥问题的。”
“再加上下半年也能够把化肥厂的利润转出来一些,最起码化肥厂的一些欠款都能够还上,还有点结余。”
“现如今也就真的指望这些厂子了。”耿国忠说道。
“既然今天也说到了规划的事情,将来给县里做给排水工程,需要的资金也会有些多。到时候你们春华厂能不能给垫付一些?”
“我说不能你也不干啊。”陈富贵无奈的说道。
“不过给县里做给排水工程,需要的管子可不是像我们葫芦大队那么粗的就够用。尤其是一些主排水管,想弄就弄好点吧。”
“那也是钱。”耿国忠一本正经的说道。
“哎呀……,到时候我们春华厂肯定是会把这个活给担下来。要是找别的单位,人家也不能给你干啊。”陈富贵说道。
“不过有一说一啊,也不能让我们太吃亏。将来县里的一些工程,或者说是供暖啥的,是不是可以交给我们来管?”
“那个得到时候再说。”耿国忠没有说死。
“就知道占我们的便宜。”陈富贵嘀咕了一句。
耿国忠也不在意,反正你爱说啥就说啥,县里想要做这么大的工程,光县里的财政收入,肯定是不行的。
能够指望的,有且只有陈富贵。
也许将来的化肥厂每年也都能够多给贡献一些利润出来,但是县里边花钱的地方也是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