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厂长,窖泥是能卖,但是我们也不知道现在的窖泥是啥样。而且这个事我也得在村上开会,得大家伙同意了才能卖。”吴德山说道。
“这个我理解,在我们村也是这样,村上的事开了会,就不会落埋怨,是正常的程序。”陈富贵说道。
“啥价格呢,我现在也真不好说。这边多少年都没有人用了,也不知道窖泥坏没坏。能不能先找个地方挖开看看?”
“那中,咱们这就过去。”吴德山赶忙说道。
也知道窖泥是好东西,但是村子里支撑不起酒厂,能够卖点钱也中。
陈富贵是能人啊,还挺仁义的,估摸着给的价格不能低。
坐进车里,陆桥山的心情都有些激动了。
这毕竟是他年轻的时候工作过的地方,哪怕那时候的年纪还有些小。
其实工作这个事,就像陈富贵以前曾说过的那样,还在一个兴趣。
要是有兴趣了呢,就算是累一些也是开心的。
陆桥山当初是生活所迫,小小年纪就到酒厂当学徒、干活。但是入了这一行以后,还真就爱上了酿酒的活计。
来到了老营所在的地方,这边略显荒芜。
还有几间房子,也是破败不堪。
其实现在都不说陆桥山了,就连陈富贵都很期待,想要看看这种陈年的窖泥,究竟是啥样的。
酒文化也是源远流长,要想酿出好酒,没有好的窖也是真不行。
然后他也拎着铁锹,跟这些人一起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