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时，陈启走了过来。

“跟了我们一路了，你说出来是谁派你来的，我也不为难你，马上放你走。”陈启道。

“我真是来玩游戏的，谁跟着你们了。”

“还不老实？”吕海波再次加重手上的力道。

“不说是吧，带回去，慢慢聊。”陈启道。

口罩男慌了，吕海波三人五大三粗的，看起来就不像好人。

“黑社会？他们是黑社会？”口罩男心道。

然而，即便他误会了陈启几人是黑社会，也没有喊叫求助报警。

吕海波、郭伟刚一左一右架着口罩男，要带他走。

口罩男当即就改口道，“是是，我是跟踪了。”

“但真没有谁指使我，什么仙人跳我根本不知道啊。”

“没人指使，那你跟着我干嘛？”陈启道。

口罩男眼神闪躲。

“说！”陈启厉声道。

“我没跟着你，我是跟着她，我是她粉丝。”

杨姗姗惊愕，她还有这么变态的粉丝吗？

“你就跟了一路，什么也没干？”陈启道。

“没，没干。”

陈启看他说话吞吞吐吐，铁定是干了什么。

“你最好老实交代，不然跟我们回去，就有你舒服的。”

杨姗姗忽然想到，“你是不是偷拍我？”

“没有，不信你们看我手机。”

口罩男主动把手机拿了出来，打开了相册。

陈启看了下，里面确实没有杨姗姗的照片。

“陈总，说不定他有两个手机，这个就是做个样子的。”郭伟刚道。

说着，郭伟刚就在口罩男的口袋里翻找起来。

但除了找到一个zippo打火机和一包纸巾，就没别的了。

“我就一个手机，真没偷拍。”口罩男极力辩解。

“烟呢？有打火机没烟？”郭伟刚觉得有些奇怪。

他看了看zippo打火机，发现上面有个孔。

“我靠，陈总，这是偷拍设备，伪装成了打火机。”

现在的偷拍设备花样百出，打火机造型的己经算普通的了。

口罩男见小手段被拆穿，眼神顿时惊慌起来。

“走，去数码店查下里面的内容。”陈启道。

几人来到楼下的数码店，让店员把偷拍设备里的储存卡读取出来。

这一看，众人惊呼一声。

“我靠，这偷拍了几千张吧。”郭伟刚道。

陈启找到杨姗姗的那部分，从银行出来，口罩男就跟着杨姗姗了。

岚风自助里也拍了十几张，最多的就是在耐克店里，杨姗姗坐着换鞋的时候。

口罩男拍了五六十张，杨姗姗的光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