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

姜依人不由失笑着摇摇头，然后叹了口气。

“看起来姑姑是真的老了，越来越唠叨了。”

永宁公主连忙道：“姑姑你才不老，哪有这么说自己的！”

姜依人就道：“你这丫头如今都要成亲了，姑姑还如何能不老呢？”

永宁公主心生感触，缓缓依偎在了姜依人肩上。

两女就这样，谁都不说话了，不知过了多久，永宁公主轻轻叫了一声。

“姑姑……”

“怎么了？”

姜依人道：“想说什么？”

永宁公主就弱弱问道：“姑姑，难道你真的要青灯古禅，这样过一辈子吗？”

姜依人一怔，旋即柔声道：“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

永宁公主低低道：“就是突然想到，如果姑姑这样过完一生，未免太可惜了。”

姜依人再次失笑一声：“哪里有什么可惜不可惜的说法，选择最合适的自己的，那便是最好的。”

“青灯古禅，又有什么不好的呢？”

永宁公主鼻子发酸，满眼心疼的道：“姑姑为何要青灯古禅，还不都是因为被逼的……”

姜婉儿轻轻拍了拍永宁公主的手臂，道：“你父皇当年也没有逼迫姑姑，以后不要这么说了。”

永宁公主却道：“姑姑不要以为我不知道。”

姜婉儿笑笑，柔声道：“好了好了，都己经是过去的事情了。”

“姑姑现在很好，只要你们姐妹两个能好，这个国家也好，姑姑就再也没有什么渴求了。”

“你啊，就不要来操心姑姑了。”

“等和昊儿成亲后，过好你们的小日子，那样姑姑就高兴了。”

永宁公主伸手抱住姜依人，姜依人和回手将永宁公主搂在了怀里。

但是，姜依人的目光，却是看向远方，逐渐缥缈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