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发抖。

我轻声道：“你……到底看见了什么？”

她身体猛地一抽搐，突然惊慌地大叫：“鬼！我看见了鬼！”

“不要怕……”

我抱住了她，温柔地说：“我们一点一点说，你先深呼吸，害怕就紧紧抓着我。不着急的，我们慢慢说。”

她努力地深呼吸，让自己平稳下来，时不时用力地摇头。

我说：“在哪儿看见的？”

“天……天花板……她飘了下来，只露出半张脸，眼睛盯着我看，她还滴着血……”

“男的女的？”

“女的！”

我说：“你的房间在哪儿？是不是在”

“九楼。”

“是不是在之前会高空抛物的那户人家的正下方？”

“是！”

我轻轻地说：“不要紧张，我己经问完了，你在这儿好好休息。”

我起了身，她仿佛想起什么，忽然紧紧抓着我的胳膊说：“虫子……很多很多的虫子……在她身上……”

我点头道：“好。”

我抱着满心的谨慎和怀疑，回到了宿舍楼里，还带上了十字镐。

当我回来时，却见冬月虚弱地坐在宿舍楼门口，那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我看。

我说：“哦，没死啊？”

他咬牙道：“差点……我一晚在外边拼命，你却安安稳稳看蕾丝睡裙。”

“不是你说不能插手的吗？”

冬月说：“不想和你争论什么，我己经沦落到要蹲在大门口休息了，我好累……我睡一会儿。”

他看着是那样疲惫。

我沉默一会儿，忍不住说：“嗯，麻烦挪个地方，别躺在我家门口好吗？看着挺脏的，要是有乞丐学你来我家楼下睡觉怎么办？做人要学会将心比心的，你去马路上躺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