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箭矢丢了,里头还有一支毒箭,我不小心被箭矢弄伤了手,大意了。”
这是老杨头自我们认识以来,说得最多的一句话了,但我却敏锐地发现他的口音似乎不是甘肃的,至于是哪儿的,我还没听出来。
接着,两人又开始用我听不懂的方言继续说了什么。
老杨头站起身,戴上了手套,又要爬下去。
我说道:“杨师傅,你刚才推了我一把,我把支撑柱子撞倒了,掉了不少土,下次的话,请不要这么赶,造成误会就不好了。”
老杨头看了我一眼,却不说话,一点点地爬了下去。
杨龙凯笑了笑,那龅牙又露出了几分,说道:“对不住了,我爹上年纪了,火气难免大了一点。你要换人吗?”
我摇摇头,说道:“刚才事发突然,也是我没反应过来。”
说着,我也跟着爬下了井口。
等我赶到盗洞口的时候,老杨头己经将倒了的支撑柱给扶了起来,还加固了几下,人己经在墓穴中了。
我看到他又拿出了一个小的编织袋,将刺破他的肩头装了进去,又将沾了血的东西全部装了进去,包括地上的碎渣也一并装了进去。
那箱子里什么都没有,全是烂木头。
老杨头儿也很疑惑,用撬棍搅合了一圈儿,没有任何发现,他干脆将手伸进去,抓出了一把,放在鼻子上闻了闻,又丢掉。
我问道:“里面就是一张弓和烂木头?”
“嗯!刚才有色彩,现在没有色彩了,要不是色彩影响了我,我也不会受伤。”
老杨头的话又多了起来,但这次却是用的甘肃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