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使了使眼色，发现他似乎要厚着脸皮赖在这。

陈文锦叹了口气：“算了，爱听就听吧。”

她抬头看向张青柠，有一句话每次都能刺激张青柠恢复一部分记忆，据她观察那部分记忆是不定的，希望这次能让他想起什么有关的，她缓缓的说了一句：“张青柠，这不是什么棋牌局，这是巨大的狩猎场，你要输了，红桃七打不出去。”

张青柠眸色暗了暗，半晌才说出一句话：“我不记得。”他不守规矩，在成千上万的狩猎场中，很多次红桃七都没有完全放下，就被一支利箭穿过，但红桃七打出去过几次。

在二月红那里红桃七第一次打出去了，猎人弃了弓箭，靠近另一个猎手，那是一次以利益为筹码的“知恩图报”，为了打搅整个狩猎场的规则，一个猎人提前“下场”了。

二月红当初没有死，是谁骗了所有人呢？丫头死后，二月红答应了陪他演这一场戏，红桃七打出去了。

当初的那声抱歉，真真正正的是对着陈皮阿西说的，他受得起。

陈文锦叹了口气，又问：“那你记得什么？”张青柠抬头眼里头似乎含着悲伤：“我记起来了……当初的一些事。”

陈文锦看着他眼里真真切切的悲哀，一时间哑了声不知道该说什么，这时张青柠又开口了，他垂着头整个人怏怏不乐起来：“有些过去，我不乐意说。”

陈文锦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叹了口气，抬手抚上张青柠的头，张青柠身体僵了僵，她轻声安慰道：“过去的都过去了，别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