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
“骆家?骆英杰家?”,苟且心里咯噔一下子。
“卧槽,我忘了,你和骆英杰是把兄弟,对,他二叔没了!”,平头哥一拍脑门,嘴巴咂巴了一下。
“他二叔?”
苟且瞬间想起了这个人,吴鑫的姐夫魏建国跑运输的时候,给他干过活儿,没给钱,还挨打了。
还是骆英杰帮忙给要回来的钱。
可他年龄也不是很大啊,怎么就不行了。
有些人可能会问,家里有长辈去世,骆英杰为什么没给苟且说呢?
其实,把兄弟只有父母去世的时候,才执孝子礼,也就是和儿子一样。
即便是爷爷奶奶去世也没必要告知的,更何况是二叔呢。
“骆家前段时间和别人打斗来着,死的这个受了重伤,还有几个现在还病恹恹的!”,平头哥因为跟着罗勇,因而知道的事情不算少。
“骆英杰也受伤了?”
“嗯!”
苟且最担心的事儿还是发生了。
“我打个电话哈!”,苟且强行平复了一下心情,然后走出了院子,坐进了车里。
“狗儿哥,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啦?”,骆英杰的声音还算洪亮,但是苟且能听出来,这是装的。
“受伤了,为什么不给我说?”
“艹,吕方这个嘴就和老太太的棉裤腰似的,怎么这么松呢!”
“别特么诬赖好人,我现在在天宝镇!”,苟且骂了他一句。
“嘿嘿,没事儿,都是小伤,休息几天就好了!”,骆英杰语气中充满了随意。
“对方是谁?”,苟且可不管是大是小,只要是惹了自己的兄弟,那这事儿总得画出个道道来。
“就绿林好汉嘛,你也知道我们家是江湖人士,走的就是这路线!”,骆英杰不想说。
“在天宝县,还有比你骆家更牛逼的绿林好汉?”
“那自然是没有?”
“那就是过江龙了!让我想想,如果是过江龙,那么……”
苟且想模仿舍木易他们分析一下情况,但他发现自己根本分析不下去。
艹,这就是人和人的差距。
“狗儿哥,你想出来了吗?”,骆英杰又添一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