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
毋庸置疑,这证件的确算是杀人证了。
“对啊,这算不算杀人证呢?”,苟且小暴脾气也上来了。
“这么多人都是证人,你不敢!”
“你告诉我谁会为你作证?”,苟且问了一个更犀利的问题。
气氛一下子凝重了起来。
是啊,他如今是组织的叛徒,他们这昔日的战友谁会给他证明呢?
“陈队长,这枪怎么上膛?”
“算了,石头把那个水磨镔铁禅杖拿过来,用这个痛快!”
苟且说的风轻云淡,朱河听得惊心动魄。
“陈俊,陈队长,快阻止他,他这是犯法的!”
朱河看石头真的去拿水磨镔铁禅杖了,心里真的害怕了。
陈俊想开口,但舍木易给了他一个眼神,让他忍住了。
他可清楚的记得,刚才舍木易说这箱子东西是他爷爷画的。
那这个人的身份不用说,他也能猜到了。
“苟先生放了我们,我们这辈子给您做牛做马,行不行,行不行?”
朱河几乎是喊出来的,看起来似乎真的怕了。
“你不用求情,你的目的无非就是让我们带着你走出去,然后让你大哥他们救你!”
舍木易丝毫不在意朱河的求情。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是真的服了!”,朱河还在苦苦哀求。
“狗儿叔,怪可怜的,首接砸头好不好?”,舍木易转身对苟且开始求情了。
“行吧!但我得都砸几下,一下砸死,别人会怀疑我不是精神病的!”
原本朱河还以为能来个痛快的,结果听到苟且如此说,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苟且,舍木易,土豆,还有你,你们都不得好死!”
“卧槽,我不配有名字么?”,石头也是有脾气的,一脚踩在了朱河的腿上。
只听咔嚓一声,骨头断了。
惨叫声在仓库里响起,其他的人只是远远的看着,并没有动作。
因为他们在服从陈俊的命令。
“哈哈,杀吧,杀吧,只要我兄弟两个没出去,我大哥都把你们打死!”
朱河陷入了疯癫之中。
“恐怕你的愿望要落空了,石头过来帮我拉车子!”
白文宁拉着一个平板这慢慢悠悠的来到了971仓库的门口。
陈俊一阵胆寒,这人是怎么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