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持正吓了一跳，楚明呆愣片刻后才继续道：“我知道我们的做法太蠢了，所以昨天一大早才想趁着还没被人发现，把我们绑的许愿条摘掉。结果你也知道了，我硬闯进那间院子也没发现自己要找的东西，就好像半夜发生的那些都是做梦一样。”

“你们怎么敢……谁会在寺里说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持正一时间也很混乱，好在毕竟是五十多岁的人，经历过的风雨多了，他并没有让自己继续慌下去。“刚才您告诉我那个徒弟，说您昨天从寺里回去以后就忽然失明了，是真的吗？我想听一下具体的细节，请您从头说起，不要遗漏任何细节。”

楚明想要对方救自己和丁综光，自然就不敢有任何的疏漏。于是他原原本本地，把如何听到院门后有人说话，如何怂恿丁综光一起许愿，昨天离寺以后突如其来的中奖，以及中奖后的遭遇都说了一遍。

“门后有人说话……”持正对于这点的在意程度甚至胜过了楚明讲述的，梦中被人收取“代价”的这件诡异的事。他在禅房中困兽一般来回踱了几圈，终于下定决心地对两个客人说：“其实，这间寺院最早的时候不是佛寺，是一户陶姓人家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