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吸了一口烟，突然大喊了一声。

女胖子转过了头，一脸凶相。

“这烟的味道不对吧。”渣爷吐了一个烟圈，不怀好意的说，“你是叫麦梦雪吧？”

“你他妈找事是吧！”女胖子说，“老娘就是麦梦雪，怎么了？”

随着麦梦雪的一阵惊呼，店后面出来了西五个壮汉。

渣爷一看这种场面，小心的挥了挥手，表示自己不是来闹事的。

“我不是来找事的，我是来问事的！”渣爷说，“董笑笑是你好朋友吧？我就想知道，当年是谁欺负了她，又是哪位老师骚扰了她。”

麦梦雪吸了吸鼻子，朝后挥了挥手。看着壮汉回去了，才走到渣爷身边。

“你是谁？董笑笑那老黄历，老娘都忘光了！”麦梦雪语气依然厉害，但比刚才平和了很多。

“我——我最近收到了一份‘死亡信’，稀里糊涂的和董笑笑搅和在了一起——我就是来问事情的。”渣爷说。

“董笑笑就是学习学糊涂了，想不开了，这才自杀的。”麦梦雪避开了渣爷的眼睛，假装收拾桌子，随意的说：“这和他家里情况有关系——她是后妈看大的，从小受欺负——别跟着外面人胡说八道，笑笑好着呢！”

渣爷点了点头。

“哦，原来是这样啊——好，那我再问一个问题。”渣爷指着店后面说，“你这生意可以啊，不过，你这饭做不熟就给孩子吃，不合适吧？”

.....

出了小卖店，渣爷对平水说：“打个赌，这女的，八成也收到了‘死亡信’，你不是认识记者吗？沿着学生餐这件事调查一下，曝光一下，准备炸出她背后的人。”

一道寒光突然闪现，渣爷只觉得大腿上一阵剧痛。

猛地回头，身后竟然跟着个十七八岁的愣头青，手里还拿着一把带血的小刀。

“渣爷！”断刀大喊一声。

......

城东的一间小诊所里，渣爷疼的龇牙咧嘴。

“渣爷，伤口太深，靠着大动脉，我这里也只能简单包扎一下，你还得去医院。”诊所的大夫老韩是自己人，看着处在大动脉边上的伤口，楞是不知道该怎么下针缝合。

好一通折腾，血算是止住了。

断刀听了老韩的话，也不等渣爷开口，首接打了120。

刚才买来的中华烟盒上，这会全都是血。

渣爷取出一根点上，深吸一口后，看向了店里那个对自己下手的愣头青。

娃此刻己经被揍得找不到东南西北了。

问话是问不出什么了。

不过，还可以问麦梦雪。

指使娃下手的，就是麦梦雪。

“爷爷，我不知道是你，我就是害怕自己的买卖黄了，所以才让小屁孩吓唬.......”己经知道渣爷身份的麦梦雪，这会双手抱头，蹲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说吧，收到信没有？”渣爷吸着凉气问道。

麦梦雪警惕的看了一眼渣爷，果断的摇了摇头。

此刻，渣爷也不计较了，继续问道：“还是那两个事，谁欺负了董笑笑，哪个老师骚扰了她。”

麦梦雪支支吾吾了半天，还是不说。

“你丫一个下岗工人家的姑娘，又没有嫁人，能霸占了整个西中的学生餐？”渣爷恶狠狠的说，“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说不说?”

麦梦雪突然嚎啕大哭。

渣爷也是有日子没见过这号“滚刀肉”了，想了想，让断刀拿走了她的手机，然后查自己出店挨刀前的通讯记录。

“渣爷，算着时间，你刚出店，这女的就给一个标注为冯校长的人打了电话。”断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