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有个两三年吧，这件事也没有查出什么，结果爆炸了，还是在私挖盗采的坑洞里爆炸的，哎，我啊，一下就被打到了。”苏长捷说。

“老头，你可不是半路认输的人啊，说说，你后来查到什么了？”渣爷问。

苏长捷瞪了渣爷一眼，回到书房，拿出了一些资料。

“铁矿厂还能有什么问题？当时那可是国务院督办，里外里查了三遍，还把能封的都封了。”苏长捷说，“最关键的是，为非作歹的那伙人，就是黄杰带头的那伙人，都死了，因为当时那矿啊属于个人承包，二十三个承包人，死了二十个，剩下那三个被关了几年牢，然后我就不知道了——至于——”

苏长捷拿出了资料，绕过了渣爷，递给了郝仁。

“铁矿厂毕竟是死的，就算有秘密也迟早会被发现，只是铁矿厂外面的土地，短短几年，竟然多了上千坟头——整个野山村才多少人？你们说奇怪不奇怪。”苏长捷说，“这几个资料上，是我之前的秘书，偷偷拍下的，内容是——你们自己看吧。”

郝仁打开资料，里面只有几张照片，照片的内容，却是出殡——还是晚上出殡......

“看最后一张，能看出问题吗？”苏长捷首接取出最后一张放在桌子上。

郝仁和渣爷同时盯着看——那是一张棺材的照片。

不过，怎么看都没啥问题啊？

“笨蛋啊，你们就没有感觉，这个棺材比一般的棺材大吗？”苏长捷说。

“.......”渣爷和郝仁。

郝仁和渣爷对棺材向来不感兴趣，所以也实在不清楚，棺材的标准到底是什么。

而且——

“老头，就算棺材大一些，能怎么样？这说明人家有钱啊！”渣爷说，“你要是羡慕，我以后给你弄个更大的！”

.......

聊天很不愉快，老头子赶人了。

渣爷在出门前，偷偷从老头子墙上拿走了一个长条相框。

“你拿这玩意干嘛？”郝仁问。

“你看看字，这是老头当年出席野山村铁矿厂投产仪式上的照片。”渣爷指着照片上的两个人说，“这两人熟悉不？一个是胡安，一个是王副所！然后，除了这两人外，其他的矿工，你还觉得谁眼熟？”

“难道？”

“他们难道真的还活着？”

郝仁不可思议的说：“那炸死的人.......”

“先不要管那些了，当下——”渣爷阴险的说:"郝仁啊，看来咱俩得去挖几座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