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办法交代了。

.......

唉，学校放假也是没有办法！

警车出了校门，渣爷这才问到：“王远波到现在还没有线索，应该不会是去玩游戏了，更像是躲起来了。”

郝仁点了点头，说到：“先说说这个文娜吧，你也认为是她杀的人？”

“要不然呢？人家都主动说清楚了，包括时间、地点和过程，交代的很清楚。”渣爷说，“没有理由不信——不过！”

“不过什么？”郝仁赶紧问。

“不过太顺利了，文娜的反应也太不正常了！”渣爷说，“说起案子来，就好像是她自己亲眼看到了一样——畏惧！对，就是这个词，她压根就没有畏惧感！”

的确，在这个世界上，杀人最容易，但也最难！

毕竟是要夺走人的一条命，就算是老杀手，在杀人后，心里也多少会有点波澜。而文娜，竟然把杀人这件事说的如此随意.......

“远的不说，就拿茶雪花来说，至今不交流，也不睡觉，不吃饭，整个人就跟失去了魂魄一样——这才是杀人后的真正表现。”渣爷说，“再看看文娜，是比茶雪花大一岁，但是她也是个未成年人，怎么能把杀人这么不当回事吗？”

“对了，说起茶雪花，有个事你帮帮忙。”郝仁说道。

......

因为茶雪花还是未成年人，所以暂时还被关押在刑警队的羁押室。

郝仁带着渣爷来到了羁押室旁的监控室，吩咐值班民警调出了几段视频。

视频中，茶雪花突然大喊大叫，还不住的用头撞向了墙壁——“不要说了！不要说了！我己经杀了她了！你就不要再说了！啊！”

看完视频，郝仁说：“茶雪花刚进来时还好好的，时间长了，就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茶雪花的父母要求给女儿做精神方面的检查，改口说女儿得了精神病——你去看看吧，大家都怀疑。你的‘不要忍’一首影响着她。”

郝仁做好备案后，带着渣爷走进了羁押室。

几天不见，茶雪花似乎瘦了不少，身体还在不停地乱动。

“雪花？”渣爷小心翼翼的打了一个招呼。

“任顾问！任顾问！你不要再强调了，我杀了他了。”茶雪花看来没有发疯，最起码还能认出人来。

渣爷倒是有些头疼——自己不就说了个“不要忍”，怎么能把这孩子搞成这个样子啊。

“雪花，好了好了，你做到了，听我的，不用忍了，你做到了......”渣爷安抚着。

“我做了，是的，我做到了，我听你的，不要忍！杀了他，我听你的，不要忍！杀了他......”茶雪花浑身发抖的说着。

渣爷若有所思的看了看茶雪花，小声的问道：“那天——我说的是‘杀了他’还是‘不要忍’？”

“不要忍！杀了他！老师你不是让我杀了他吗？你说的啊，你说的啊，你说的不要忍！杀了他！”茶雪花终于崩溃的晕了过去。

......

“郝仁，我发誓我只说了不要忍！”看着茶雪花被抬出送往医院，渣爷坚定的说：“所以，一定有人说杀了他，而且就在我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