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下厨的！对不？烧肥肠！对不对！”渣爷说。

王素的脸突然变了色，警惕的看了看警察，小声的说：“原来是渣爷啊！那啥，你现在都帮警察做事了，威风啊，那什么，你忙着，我有事.......”

王素转身就要走，结果被渣爷一把拉住。

“姐们，你这是干嘛去呀？”渣爷说，“我刚来就觉得熟悉——对了，咱那赌场——棋牌馆还开着吗?”

“不，不，不怎么开了。”王素明显慌了起来。

“不开了？那花脸是怎么死在你这里的？”渣爷笑嘻嘻的问着。

啪！

断刀恰到好处的砸了一个玻璃杯子，怒喝一声：“快说!”

还在纠结的王素蹭的就坐在了地上。

“爷，我真不知道花脸是怎么死的！我真不知道啊，我这小地方，就求个平平安安，我惹那事干啥啊？”王素说。

渣爷回头看了一眼文娜，皱了皱眉头，铁青着脸说到：“去，上楼找郝队去！”

文娜看得正津津有味呢，冷不防被师父撵，只能遗憾的离开。

还剩下俩跟班的警察，这会也通情达理的说出去看看。

这下，一层大厅里，就剩下.......

断刀拿出了一把小刀，照着大厅的镜子，给自己修起了胡子。

哑炮和蔫屁则一人一边，拉着保安出去，说抽口烟。

不知为啥，渣爷明明还是笑嘻嘻的坐在那，可场面却压抑的厉害。

“爷，爷，刚才警察在，我不敢说。”王素突然走到渣爷面前说，“花脸外面欠了赌债，八个大数呢，他就是在我这里躲躲——我是真不知道他怎么死的，爷，我不敢骗你。”

渣爷点了点头，一个嘴巴就打到了王素的脸上。

“是躲一躲，还是被你锁一锁啊？”渣爷突然变了脸，咬着牙说：“你王素还有这份善心啊？欠赌债?是欠了你的赌债吧？”

门开了，保安满脸带伤的滚了进来。

“渣爷，说了，那保安是盯梢的。”哑炮说，“是老板娘让他这样干的。”

看着保安成了那副熊样，王素终于绷不住了——

“等会——郝仁!”王素马上就要开口了，可渣爷却喊住了他，而是把郝仁喊了下来。

“你听吧，我上去看看!”渣爷说。

“有收获?”郝仁兴奋的说。

渣爷看了一眼王素，摇了摇头。

很明显，花脸应该是欠了王素钱，这才被留下了。

不过，王素这样的小混混也有一种好处，那就是不敢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