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礼:“不怪不怪,小娘因外男的事情对我有怨,我能理解。
倒是我要多谢妹妹替我在中间儿调和转圜。”
“娘子,进来收拾东西!”秦砺忽然从院儿里出来,他冷眼一扫,秦蓉身子一僵,讪讪地喊了一声大哥就赶忙转身跑了回去。
众人见秦砺的脸色不好,也纷纷散了。
木莲跟着秦砺进门,就听见隔壁传来秦蓉的哭喊声。
她对秦砺道:“苦肉计都唱上了,可见他们所图不小!”
秦砺冷冷地看了眼隔壁:“我已让鹞哥儿诨哥儿这些日子不干别的,只盯他们这一家子!”
木莲放心了。
心里又冒出来一个主意,她扯着秦砺的手指教他弯腰附耳过来:“我又有一个馊主意,你要不要听?”
小娘子如兰的气息吐在他的耳畔,湿润潮热,本就撩人。
偏生她那一双清澈水润的杏眸又带着一丝想要干坏事儿的兴奋劲儿。
这小模样,勾得人神魂都在荡漾。
秦砺不管了,把人抵在新砌的院墙上,就着隔壁悦耳的鸡飞狗跳声儿,狠狠地亲着勾他的小娘子。
木莲:“……”
隔壁。
魏氏吃瘪受气,哪怕有陈老头的叮嘱,还是忍不住拿秦蓉撒气。
她还理直气壮地压低声音对秦蓉说:“你这下可以去找隔壁的小娼妇诉苦去了!”
秦蓉摸着自己被掐青的胳膊,打着哭嗝儿道:“大哥在家,我如何敢去!”
“明明说好的做做样子,娘怎滴下如此狠手。”
魏氏冷哼:“不如此,咋能叫‘苦肉计’?”
秦蓉不干了,她压着声音哭道:“既真打,那等事成之后,我得要四百贯的嫁妆!”
她觉得自己已经很是克制了,都没开口要一半儿。
魏氏气得想把她摁地上扇嘴巴子。
四百贯!
她在想屁吃!
咋不把她这把老骨头拆去炖汤?
噎不死她!
只不过,尚存的那一丝理智让魏氏忍住了,含糊应下。
秦蓉这才高兴。
魏氏又她恶狠狠地咒骂起了邻居:“那些娼妇以前在我面前伏低做小,跟狗似的凑上来讨趣儿。
如今小娼妇一来,她们便忙不迭地去舔新沟子!
我呸!
等卖了那娼妇叫她们竹篮打水一场空!”